“我艹，你他妈……”
两个人音量都压得极低，气势上谁也不输，就是郑珂嘴太损，路行骂不过他，气得脸红脖子粗，又不能动手。
林昭有点懵地看着两个对骂的人，腿酸得快站不住了，还好周未及时出来，扶了他一把，让这场骂局终止。
“快熄灯了，赶紧去洗漱。”
周未出声提醒，从林昭身边走过时脚步一顿，鼻翼微动。
路行和郑珂默契地坐回床上，让林昭先去洗漱。
洗手间的门一关，宿舍里就只剩下三人，仿佛谁也不熟一样，互不搭理。
半点没有从前关系热络的模样。
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郑珂拿上手机找人五排开黑去了。
路行坐在床边动也不动，盯着洗手间的门等人出来，跟个望妻石似的。
周未和往常一样看书，翻了没几页后，头也不抬地说道：“你们篮球队的人之前来找过你，说是商量比赛的事。”
“什么比赛？”路行一头雾水的，看了眼周未，掏出手机去门外打电话。
宿舍门不是很隔音，路行不耐烦的声音响了一会儿便渐渐低下去了。
周未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慢慢合上书，起身走到洗手间门前，敲了敲玻璃，“怎么还不出来，身体不舒服么？”
听见声音的林昭吓了一跳，连忙回复没事，人却跪在地上不停发抖，颤巍巍地从股间抽出了一根黏腻的手指。
他正给自己上药，但那里肿得太厉害，一碰就疼，药膏怎么也抹不进去。
“你要用洗手间么？等一下！我马上就好了！”
林昭不打算再抹，拧开花洒冲了冲浓郁的味道，又把衣服脱掉，洗一洗身上，试图用沐浴露的香气掩盖刺鼻的药味。
浴室里蒸腾起一片浓白的雾，水温调得太高，林昭有些缺氧，身子还没力气，扶着墙坐在了地上，小口地喘气。
周未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看见林昭光着身子跪在花洒下面，粉白的皮肉遍布吻痕，从后背一直没入股沟。
“需要帮忙吗？”
背对着他的人似乎快要晕厥，周未平静地走过去，将花洒调到了适宜的温度，随后拿过自己的浴巾给人披上。
林昭晕乎乎地看着突然出现在洗手间里的周未，身体大幅度地抖起来，一瞬间震惊、羞耻、害怕，种种情绪全部爆发，哆嗦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别怕，放松，你要喘不过气了，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