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温凉年拿了新睡裙这个理由来诱惑温平允带她回住处,但实际上她没什么za的心情,温平允自然也看得出来,只是陪她侧躺在床上,手里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她的发丝。

    温凉年枕在他的臂弯里闭眼假寐,直到温平允熄了灯,她才睁开眼睛,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开口问他,“温平允,你是怕我疯了,还是不想要我寻Si?”

    “什么意思?”

    “你最近挺顺着我,是不是怕我在你的掌控下疯了,甚至担心我会突然想找机会自杀?”

    温平允轻笑了一声,声音温和,“b起自杀,我更怕你疯了。”

    温凉年问,“为什么?”

    温平允抚m0她的脸颊,慢慢道,“自杀的温凉年是意料之中,疯了的温凉年是意料之外,我虽然喜欢你给我带来更多惊喜,但是失去理智的温凉年就不是温凉年了。”

    温凉年的目光凉丝丝地掠他一眼,“你真不怕我Si了?”

    “你可以想像一下,你Si了我会做什么。”温平允叹息,语气却很冷静,“以我对自己的了解,无论你是以何种形式Si去的,我都有可能会亵渎你的尸身。”

    “哪怕是我跳楼摔得四分五裂?”

    “是,哪怕是四分五裂。”

    温凉年被他逗笑,觉得他挺会恶心人,“温平允,大过年的,别让我吐出来。”

    温平允的长指轻卷她的发尾,忽然微微凑过去,含着她的下唇轻吮几下,温凉年皱眉,嫌弃地想侧过脸避开,但温平允扳着她的脸颊,不让她闪躲开来,“今年是我们的第一个新年,我想送你一份小礼物。”

    “什么?”

    男人微微一笑,薄薄的嘴唇贴上她的耳廓,耳语道,“其实我的母亲知道你的存在同时,也知道我对你抱持着那方面的yUwaNg,当时她有多愤怒,就有多想毁掉你和徐俪俪。”

    温凉年浑身一麻,可她没有出声,只听男人的声音悠长散漫,温热的鼻息喷薄在她的肌肤上,令她有些毛骨悚然。

    “她怎么发现的?”温凉年隐忍着几yu作呕的感觉,又追问道。

    温平允注视着她,清俊英挺的眉眼渗出一丝讥诮玩味的笑意。

    “她亲眼目睹我在看着你当年芭蕾舞b赛视频的时候,自渎了。”

    这一晚,温凉年睡得不安稳。

    她梦到温夫人尖酸刻薄地指着她咒骂着,说她是贱人,年纪轻轻就知道怎么g引她的儿子,与哥哥1uaNlUn,跟徐俪俪一样都是靠男人生存的B1a0子。

    温凉年面无表情地拿起不知从哪儿拿来的刀子,使劲cHa入温夫人的x口,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下又一下,机械X地重复着这几个动作。温夫人尖声哭叫,反覆质问她为什么不去Si,甚至骂她活该被混混拖入暗巷强J,这么肮脏下贱的人就该去Si。

    温凉年没有回答她,手里动作更狠,还转而将刀子cHa入温夫人的眼睛里,温夫人的眼泪被鲜血染红,从眼眶渗出黏稠深红的YeT,逐渐由红转黑,那些像淤泥一样的黏腻物质滴在她的手指上,腥臭的气息扑鼻而来,几乎让她无法正常呼x1,于是她扔开刀子,扭身逃跑。

    逃跑的过程中,温凉年又经过了当初混混强J她的那个暗巷,她看到那个衣裙凌乱的自己被困在男人身下,对方正以肿胀的胯部贴着她一下下的蹭动,动作急不可耐,而被压在混混身下的她发了狂似的挣扎,却还是挣脱不开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