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凝滞。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在说话。

    先打破安静的是符青。

    她忽然笑了,摇摇头,轻松道:“吓坏了?我开玩笑呢,怕什么。”符青攥着邢风的手腕,半晌,终于缓缓松开,“哪有那么多目的,没准儿就是看上我了,也说不准呢。”

    邢风始终一言不发。

    “别不说话啊,昨晚那人,叫得可欢了,你是没见着。”

    符青掐灭指尖的烟,盯着他,紧接着在邢风面前,缓缓脱下裤子,换上那条新的。

    直到瞧见他眼眶红了。

    符青也不打算继续说下去,最后望着邢风,笑道:“做不做?”

    然后,就像刚刚那个问题没等到邢风的回答,这次符青也根本不打算等对方说行或是不行,就将他一把按在沙发上。

    衣服散落一地。

    邢风眼眶赤红,指甲用力,死死紧抠着皮质沙发,在上面划出一道道印子,就像报复似的,不过这对符青而言根本也没什么用。

    她吻着他的肩膀,下巴,然后顺着移到了胸前,发狠啃着他的乳头。

    身下的人仰头深呼吸,眼尾发颤,手臂紧紧反扣在她的腰上,感受到符青的手指一寸寸侵袭自己的领地,在上面扩展出自己的地界。

    只是瞬间,邢风便感觉到一种近乎无力的压迫感。符青的戾气在那瞬间达到顶峰。她半眯着眼睛,目色通红望着身下的人,贴近他的耳边,沉沉低语,“给我。”

    这也是邢风第一次感觉到。

    符青和符飞之间的相似。

    原来他们符家所有人。

    疯起来。

    都可怕。

    符青一次次顶撞,邢风背对着她,感受到自己皮肤渗出汗,后面仿佛被贯穿,破碎得不成样子。身后糜乱,精液喷溅到房间各个角落,从沙发到办公桌,最后邢风被按在三十四楼的落地窗前干,双腿被强制分开,身上的人疯狂啃着他的脖颈。

    他叫不出声音,就趴在地上给她口。

    符青把那件酒味儿很重的衬衫披在他身上,帮他挡住射不出来发软的阴茎,办公室外有人敲门,然后她猛地插他的后穴,邢风忍不住大声喘息。

    外面的人就再也没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