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里，压在身上的男人又往他脸上吐了口烟，呛得他咳嗽不停。
“说话啊，小鱼。”阴冷的声线，是蒋昊。
“你和明辉，一个害我瞎了只眼，一个害我再也举不起枪。”
“你想怎么还呢？”
余知瑜费力地睁眼看他，看见蒋昊的左眼，空荡荡的。
右边的眼睛，也像淬着毒一样。
把他吓醒了过来。
大口大口地喘气，胸口闷痛，余知瑜拿出枕头下的手机，显示凌晨五点，天应该快亮了，只是厚实的遮光窗帘没有泄一丝光进来。
余知瑜还以为刚刚呼吸困难是被谁又勒着了，但本应睡在他两边的蒋宸和蒋昊都不在，床铺冰凉。
这个时候，他们去哪了？
余知瑜坐起身来，翻看手机，没有收到什么消息，卧室摄像头捕捉到人的动作，转动过来对准了余知瑜。
蒋宸和蒋昊很快回来了，都穿着睡衣，余知瑜闻到了淡淡的烟味，下意识地皱眉。
“去洗个澡吧。”蒋宸对着蒋昊说。
蒋昊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怎么醒了？”蒋宸问余知瑜。
“睡太早了。”
不想让蒋宸去探究自己为什么惊醒的余知瑜，随口扯了个谎，昨晚他刚到家就借口太累去睡觉了，蒋宸和蒋昊好像也有事要说，没有弄他，余知瑜迷迷糊糊感觉两人过了午夜才上床，后面睡熟了就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又出去了。
“再睡会吧，今天周末。”蒋宸上了床，把人搂在怀里，“有烟味吗？”
蒋昊烦的一定要抽烟，他们就去了阳台，蒋宸站得远，没染上什么味。
“没有。”余知瑜闭上眼睛，没有丝毫睡意，噩梦让他心有余悸，在蒋昊也躺在身边后，慌乱的情绪更甚。
蒋昊的手臂搭在他腹部，明显感觉到余知瑜的呼吸不太平稳。
黑暗里，蒋昊和他哥对视一眼。
“睡不着？”蒋昊的手伸进了余知瑜的睡裤，探进腿心，粗糙的手掌包住娇嫩的花蕊，摸了几下就开始轻颤。
蒋昊这句话问的好像余知瑜说想睡就不会弄他一样，余知瑜懒得回答，抓紧床单准备承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偏到一边的脸被蒋宸扳过来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