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凉推开门,凉风扑面,一种舒适从毛孔流向四肢百骸。

    站在走马楼的二层回廊上,他仍旧感到身上燥热难平,大概是因为喝了不少鹿血酒。

    “我的好哥哥,可别弄我,啊——”

    nV人的高亢SHeNY1N从附近的某个屋子里传进肖凉的耳朵,能听出来是川渝那边的口音,“哥哥”听着像“蝈蝈”。

    接着是一声低吼,伴着清脆的巴掌声:“个B1a0子的,老子今日偏要Ga0Si你!”

    “哎呦!嗯……嗯……”

    一声惊叫过后,是断断续续破碎嘶哑的柔媚SHeNY1N,甚至还能听到男人吭哧吭哧的粗重喘气声。

    肖凉脑子里突然想到了某个人和一些绮丽靡YAn的画面,刚刚喝过酒后胃中残留的辛辣热气好似一下子冲到了下身。

    循着声音,他的双腿不可控地快步走向那个房间的门,“咚咚咚”抬脚狠狠地连踹几下。

    “日你妈!哪个王八蛋?”屋内男人吼声要刺破耳膜,可不是,吓得他差点早泄,于是穿好衣服怒气冲冲去开门,床上光lU0的窑姐也忙盖好被子。

    两相照面,男人的怒火被肖凉眼中冷光兜头泼灭,取而代之的是因震惊睁大的双眼和磕巴不清的话语:“肖、肖旅长,你……您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