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狸红肿着双眼,后穴被过度使用还在小幅地收缩,连续高潮让他有些疲累,他失神地躺在地上,大红的嫁衣凌乱地铺开,上面溅上了不少星星点点乳白色的精液,显得格外淫靡。

    舒汲儒把人抱到了床上,他凑下去亲胡思狸,湿润的唇轻柔地扣住对方的心神,退出时胡思狸还有些不舍,他正欲随着舒汲儒起身,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被绑至床头。

    一根约有小指粗的红绳缠绕着他细白的手腕,绳子的两端正握在舒汲儒的手上,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将红绳一点点缠在自己身上,冰凉的绳索在他身上游走,异样的触感让他心痒,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好痒…”他不安分地扭动着,方才偃旗息鼓的阳物又活跃起来了,他试图掩饰自己的欲望,但是喉咙溢出的呻吟却格外甜腻。

    “怎么这么快又硬了?”他说着话手还不安分地轻弹了一下胡思狸颤栗的阳物,“还没开始呢?就这么想要?”

    “想…想要…”胡思狸只觉得后穴空虚,欲望冲上了他的心头。

    “想要什么?”舒汲儒不紧不慢地做着收尾工作,他给绳索打了个结,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想要你进来。”胡思狸赤身挂着狼狈的嫁衣,红绳在他白玉般的身子上纠缠打结,他微一动弹,就能感受到粗糙的绳子在他身上来回摩挲,像是舒汲儒带着薄茧的手在身上四处点起欲火。

    “哦,是吗?”舒汲儒轻声道,他用手挑起胸前的绳子又放手让它弹了回去,绳子正正好弹在胡思狸的乳尖。

    一时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自胡思狸的乳尖散开,他挺起胸,说到:“再多玩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