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京墨收回了手，看着许寅靠在她的身边，当即又想出手，反而听到盛凡兮如同清泉叮咚一样的声音，心口这几天的亏空，像是瞬间填满。
伸出来的手，对着她招了招，“过来。”
许寅很是夸张的做了一个惊讶的表情，“嗯？亲爱的，你在跟谁说话，怎么没听到回音？”
盛凡兮微笑不语。
“哦，我忘了，我只能听懂人话，不像是你懂得多物种语言，”许寅哈哈大笑，拉着她的衣袖，“走啊，跳舞。”
“兮兮！”贺京墨将她拽过来，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跟自己对视，“一定要这么不自爱？”
盛凡兮也不反抗，迎上他浓黑的眸子，感受到他身上浓烈的戾气，只是清淡的一笑，“贺总说的不自爱，是跟许总谈恋爱吗？可惜啊，我觉得我这辈子做的最不自爱的事情，就是曾经爱过你！”
“盛凡兮，你知道我的底线，你一定要继续闹？”贺京墨捏住她的手腕，忽然用了力，她纤细的手腕，在他的手下，像是一根纤弱的筷子，只要他用力，下一秒就会被折断。
底线？
盛凡兮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笑容更加的明媚灿烂，“难道贺总不知道，这底线，就是用来挑战的，另外，贺总这是用什么身份来要求我？我的男朋友，还是我的丈夫？”
这两个称谓，她都故意加深了语气，十足的嘲弄。
贺京墨不让她走，只是力气小了一些，让她感觉不到疼，“我是孩子的父亲！”
不提孩子两个字还好。
一听到这个，盛凡兮再好的心态，也会瞬间被击碎，她甩开他，“我倒是情愿，孩子的父亲不是你！”
“盛凡兮！”他咬着牙，“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她后退一步，桀骜的脸色带着不屑，“怎么，我这样的性子，你受不了？那是不是我要像是机器人一样，任由你索取，被抛弃还不能说三道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没有这个意思！”贺京墨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这段时间，他忍受着家庭的压力，外界的压力，一直没有出手，就是在不断的看清楚自己的内心，他知道，从前自己太过绝情，伤了她，但是他会弥补，甚至可以赌上后半生。
盛凡兮笑着摇头，那样子，像是看到天底下最好玩的事情，“贺总，你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说，你已经爱上我，舍不得我了？”
贺京墨被戳中心事，脸色不大好看。
看到他陡然阴沉的样子，盛凡兮莫名的觉得心口失落无比，可随即，笑意清浅，“不是这样？”
“如果是呢？”这样的话题，不是第一次，但是贺京墨却是第一次如此的认真，一双坚定的眸子，光泽如若暖阳，似乎在意图靠近她，温暖她。
盛凡兮心口一颤，猛地抬眸，接触到他如烈酒一样的气息，几乎再一次沉醉，好在，她早已不是当初的盛凡兮，笑容深了一些，声音恬淡，“那真是可惜，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就是爱情，而我，也不需要！”
“盛凡兮！”被耍了，贺京墨岂能善罢甘休，直接将她拽入怀中，无论她如何挣扎，始终不肯松手，“你到底要玩多久？”
到了现在，他还认为，自己只是玩玩而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