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林蓝的租住的房子,简单的一室一厅一厨一卫。

    南方这种公寓式的住房很普遍,格局简单,价格低廉,是外出打工、生活起居的最佳选择。

    Ken抱着薄薄的毯子坐在□□,可怜兮兮的看着林蓝,表情仿佛一只被欺骗而惨遭遗弃的小狗。

    林蓝不理她,自顾自的收拾着被褥走去客厅,Ken就抱着自己的毯子巴巴的跟在她身后。

    “干嘛?”林蓝好气又好笑的看着Ken。

    “你赖皮!”Ken控诉。

    “第一把,你赢的是来我家过夜;第二把,你赢得是睡床的资格。没错啊。”林蓝一本正经的帮Ken回忆。

    Ken被噎的说不出话,在铺着泡沫的地板上来回打滚嚎叫。

    林蓝拿着睡衣绕过满地打滚的Ken去洗澡,Ken又赶紧从地上起来巴巴的跟在后面,然后在踏进卫生间之前被林蓝一把堵在门口。

    “拉拉请自重。”林蓝悠悠的甩下一句,关上卫生间的门。

    Ken又是一番鬼哭狼嚎,什么你歧视女同,什么你思想龌龊,什么你霸权主义等等,林蓝丝毫不受影响的洗完澡,然后一把夺过薄毯把吵闹的Ken关了进去。

    Ken在卫生间里边大声唱《国歌》边洗澡。

    Ken出来的时候,林蓝已经很淡定的把沙发铺好躺了上去,舒舒服服的盖上小薄被准备睡觉,见到Ken嘴角一撇又有鬼哭狼嚎的趋势,林蓝还不忘嘱咐Ken一句:“小声点,不然邻居以为我家发生刑事案件了。晚安。”

    Ken坐在地上,瞪着闭眼安然躺在被窝里的林蓝,表情无比精彩:“你没看见我在这里吗?”

    “你那么大一坨移动物体我会看不见吗?”

    “那你还睡觉!”

    “蚊子还一直在飞呢,难道我就不用睡了竟盯着它瞅?”

    竟然把我跟蚊子比!Ken一脸悲愤,看见林蓝一副铁了心不受影响的样子终于认栽了,她恨恨的盘腿坐在沙发前,抱着自己的小薄毯恨恨的说:“林蓝,你就是个顽固的女人!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性格多变,敏感又迟钝,要强又脆弱!谁要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正絮叨的数落着,突然看见林蓝不知何时睁开了眼静静看着自己,Ken顿时尴尬的住了嘴,讨好的笑道:“总的来说,你很神秘。”

    林蓝面色不变,扯了扯嘴角:“弯拐的太僵硬。”

    “你很有个性。”Ken亡羊补牢。

    “潜在的意思就是性情古怪,异于常人。”

    Ken的笑容终于僵在嘴角,看着林蓝再次闭上眼睛准备睡觉,Ken叹了口气,双手抱头仰面直接躺在地上,头枕着自己的手掌,瞪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天花板。

    半晌,Ken悠悠的问:“睡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