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蓝以为自己把自己包裹的足够坚强,那些流言蜚语在无人理会的状态下变最终会烟消云散。

    可她没想到的是,这些所谓的谣言,最先伤害到的人是Ken。

    当Ken顶着一双熊猫眼,面容憔悴还强带笑容的告诉林蓝说自己打算辞职了,林蓝很想一拳打过去让Ken清醒清醒。

    “你以为你辞职可以解决什么问题?”林蓝神情第一次这么冷厉,声音略微显得尖细。

    “总比一直这样下去好。”Ken苦涩的笑笑,“其实这些流言主要是因为我的存在,我在他们眼中就是个另类,谁和我在一起都没好下场。”

    林蓝一把把Ken推搡到墙上,伸手抓住Ken的领子,眼睛直直的望进Ken的眼里:“你以为你自己有那么大气场?大家都围绕着你说?谁人背后无人说,那个人前不说人。那些八婆哪天要是不唧唧歪歪了,才是该奇怪的时候吧!”

    说完后,林蓝愣了一下,自己怎么顺嘴就把昨晚左岸的话给说出来了。

    Ken惊讶的看着林蓝发飙的样子,半晌她摊开手,很无辜的说:“我只是说打算辞职而已,没有真的辞职。你这么大脾气做什么?”

    “废话。这个谣言因为我想甩脱掉吴时沃那家伙说的,谁知道会这样。这事,我得负主要责任。”林蓝恨恨的拍了下墙。

    “这事不怪你,要怪就怪吴时沃。”Ken附和,忽然满脸惊奇,“咦?吴时沃?无视我?哈哈……原来他名字是这个意思!终于真相了!”

    Ken抚掌大笑,乐不可支。

    林蓝嘴角抽搐,Ken这家伙的关注点还真多啊,这情绪转变的……

    关于Ken自我牺牲准备辞职的做法,左岸是这么评价的:“一个人在恋爱时最能表现出天性中崇高的品质。这就是为什么爱情永远受人欢迎——不论古今中外都一样。”

    “不,不,不。我和Ken是纯洁的阶级友谊。”林蓝笑着摇头纠正。

    左岸拿到了澳洲的绿卡,在那边定居了六年了,所以有时候左岸说话总喜欢咬文嚼字,仿佛借此来提醒自己是个中国人。

    左岸辩解:“如果不是爱,她为什么要因为你而丢掉工作?如果只是朋友,没必要做到如此地步吧?如果我没记错,林,你们好像才认识两个多月。”

    左岸的咄咄逼问让林蓝有些词穷,她猛吸了两口烟,然后一个字一个字打道:“你这个国外喝洋墨水过资本主义生活的人不会懂的共产主义的伟大。”

    吸入肺部的烟带着一股浓烈的刺激从气管涌出,林蓝忍不住弯腰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

    和左岸的争论未果,娟和Ken却同时在*上跳了出来,林蓝都怀疑这两个家伙是不是故意约好的。

    “死丫头,我想你了!”这是娟说的。永远直接而奔放是娟一贯的风格。

    “嗨,干嘛呢?”这是Ken说的。Ken每次的问候似乎都带着隐忍和讨好,她对林蓝一直以她的方式的默默关心着。

    作为朋友的话,Ken永远都不可能如娟那样直白的诉说想念,也许这就是Ken身份的尴尬。林蓝默默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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