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灿轻咳一声，正经道，“你那边查到爆料的是谁了吗？”
照理而言，工作室爆料之前经纪公司这边都会收到通知，哪怕最后谈不拢也算是给公司一个缓冲的时间。
像这样一言不发直接爆料的，摆明了是直接冲着盛灿来的。
宴川看了眼在打电话的白鸯，语气中的温柔不减，“大概有头绪。”
“我这边也查得差不多了，这个事，估摸着冲着我来的，你别管了，我自己处理。”
盛灿敛下眼，轻轻挑眉。
虽然网上的评论风向已经好转，但是还有许多公关还没做，现在也不是两人温存的时间，盛灿在挂电话前犹豫道：“那什么...你以后别再这么多人面前叫我，乖宝。”
末两个字轻得近乎气音，从电话听筒里传出甚至不带有一丝呼吸的热度。
宴川扫了眼屋里忙活的人，走到窗边站定，耳边的手机被贴紧，“那私下可以这么叫？喜欢我这么叫你？”
宴川的声音被电流处理过以后带着低哑的磁性，撩得盛灿整颗心都有种被填满的感觉。
他小声嘀咕：“你私下叫我什么，我管得了么...”
说完，他好像怕宴川又这么叫他一般，堪称慌张地撂下手机。
盛灿不好意思和宴川说的是，在陆书嫣看不到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盛灿渴望极了有人能这样叫他，这个称呼在盛灿看来能够提醒他，有人是在爱他的。
所以宴川这些听起来黏黏糊糊的词，对盛灿来说极其受用。
盛灿稳定了会情绪，又回拨给李翼，那边几乎是秒接。
“祖宗你那篇小作文怎么不和我商量就发出去了？你知道但凡你说错一点你就会被钉在耻辱柱上被那些键盘侠骂吗...”
盛灿冷漠打断：“那我说错了吗？”
“...”
李翼沉默了会，当看到盛灿的动态时，他心都快死了，前所未有地后悔没有没收盛灿的社交平台账号。
他抱着近乎绝望的心情看完，却发现评论区意外地和谐，甚至不少人开始心疼盛灿，于是李翼又找了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成功将那些负面评论都压了过去。
李翼心有戚戚：“你这次也就胜在道歉得快，还算真诚，还有你之前出格的事情也多，粉丝对你包容性强，要换了别人，你这会儿星途差不多到这就结束了...”
盛灿眯了眯眼，没理李翼的絮叨，反而问：“让你查爆料的那个博主背后账号工作室，查到了吗？”
李翼沉默了会：“ip地址查到了，是一家小公司养的号。”
下一秒，李翼说出这个公司如今顶梁柱的艺人是李知时，盛灿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