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火急火燎推开门,身后扬起的风吹起他的发尾,蹲下换鞋时被玫瑰花香扑了满鼻,侧脸一看墙角一大捧玫瑰簇拥着,鲜活着的,静悄悄但不容忽视地占据他全部心神,他像瘾君子单膝跪在地上,信徒一般无比虔诚地用双手从墙角小心捧出来,然后弓着脊背脸深深埋进里面吸了一大口气,利落起身鞋也不肯再换只穿了袜子往最里面的房间里走。

    屋里开了暖气温度宜人得很,床上隆起一团,齐墨走过去看见他睡得熟,鹅绒被盖到下巴脸颊熏得暧昧红润,比他送的玫瑰还要诱人,鬼神神差伸出微凉的手试探着从被子缝隙里钻进去摸他暖和的脖子,手底下的皮肤温暖丝滑,齐墨一时爱不释手,在后颈部反复摩挲底下那一小块骨头,精致又可爱想狠狠按下去感受其间的美好弧度...

    他真的睡得很熟,因为齐墨手劲渐渐大了他仍睡得香甜,像等待王子亲吻才会苏醒的小宝贝公主。

    齐墨自从进了这个房间,眼睛就一刻不停痴迷地盯着他,颈后的遮掩物被小心扒开,齐墨探头一看,骨头附近那边皮肉因为手指捂的时间太长已经开始嫣红。

    初春下午的阳光已经稀薄,厚重的窗帘更是将光线拦截得寥寥无几,直到最后一丝光湮没,空气中传导出几不可闻的愉悦哼笑声。

    黑夜助长人的欲望,齐墨坐在床边,悠悠地伏下身子,他不急着享用先用鼻尖在那处嗅了嗅,嘴唇印在上面逐渐吐露出红舌,在那片可怜的皮肉上又含又吸。

    贪心的人永远不满足地想要更多,偶尔泄出声的嘤咛让齐墨肾上腺素飙升,难言的刺激与充实让他不想顾忌那么多,尖锐的牙齿偶尔大胆地轻轻咬吸,紧着一处磋磨,手指触上去摸又湿又烫,他才收了牙齿,体贴地用软舌来回抚慰,怕他醒来只简单地舔,知道那处红了一时半会消不去他餍足地起身,搭好被子把一切蛛丝马迹销毁,漫步闲庭从抽屉里拿出小夜灯,插进离床边较远的电源处,房间里这才有盈盈的光。

    齐墨背对着床,脱了外衣随手摞在身旁的沙发座椅上,暗淡的灯光下映在墙上的影子宽肩窄腰,身体上的肌肉轮廓发达却因为身材强健高挑显得恰到好处。

    他光脚走进浴室,开了灯,内里的高级衬衫一脱露出精壮的胸膛,闻着空气中残留的青柠叶淡香,心里暗想应该早早在家等的,漫不经心打开淋浴调试水温,顺手把那瓶青柠沐浴露攥在手心挤了两泵。

    简单冲个凉,身上各处随着肌理滑动的水珠被擦拭得干干净净,齐墨胯下的肉物涨个半硬,充血变得肉红鼓鼓囊囊吊在身下,他穿着随意,腰间简单围块短浴巾就往卧室走,不经意的转头里似乎有什么物体得到他为数不多的青睐,他怔一会改变了直线行路轨迹,往身侧左边走。

    复古风的竹编脏衣篓里衣物摆放地整整齐齐,清一色的黑白灰,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一条布料在手间展开,棉质的摸起来柔软舒适,齐墨立在原地就这么捧着一条内裤发怔。

    他的目光转向光线惨淡的空间,精准投射到床上的面孔,虽然晦暗不清但身体内部钻出不容忽视的火苗,膨胀的性器顶起了白色布料,打湿的发梢凝出小小一颗水珠,接二连三坠到饱满紧实的胸大肌,滑坡似得从壁垒分明的腹肌顺着人鱼线滑进隐秘角落。

    体腹上虬结的肌肉无论是色泽还是外观都叫嚣着无与伦比的力量感和狂野,他生的高大韵致,眉眼深邃脸又刚毅给人不好招惹的气势外,全身充斥着不容忽视的男性魅力,性感得让人欲罢不能,雄性荷尔蒙充盈整个房间...

    后背的抓痕已经结痂,昨天还泛着似有若无的痒意今天就开始脱落露出肉粉色的痕迹,划在小麦色的后背透着色情意味。

    有些腥臊的内裤凑近鼻尖,齐墨食髓知味,他碾碾手指倒约莫出滑腻潮湿的触感。

    那次他兴致高还得到爱人的纵容,从中午直做到晚上,发烫的皮肤早已在三番五次的折磨中浮出一层薄汗,粗粝的指纹接二连三磨敏感的身体,还压在他身上欺负他,眼皮红了嗓子哑了,就连嘴里的叫声都虚弱起来,精疲力竭地摊在狭隘的不太舒适的办公室床榻上任由他的鞭挞,溢出难耐无力的嗯哼声。

    他想要很多,于是那团活物越发肿胀,全身的血液都凝集在那处翻腾喧嚣,齐墨捂在鼻子上解馋又不甘愿只被这样敷衍地打发。

    从始至终没被抚慰的性器不断跳动在明示难耐与渴望,喉咙连续滚动两下,他将手心里焐热攥皱的布料板正叠好归位后,冲到一旁的水龙头下往脸上扑凉水。

    不能再想了!

    打湿的发丝用毛巾擦拭干后他轻手轻脚掀开被子坐下,腿刚伸直就被一团火凑近,温暖的身躯紧贴着自己的大腿,齐墨无法做不到不心猿意马。

    不争气的东西消不下火,他贪恋不肯离开非要受这份折磨怪不得旁人,喜滋滋接受他全然的依偎,在满足与灼火里度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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