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垒的意识一直昏昏沉沉,过去的时间越久,就越是消沉,军雌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身体完全移动不了且没有感知,视线里周围一直是一片刺眼的白。

    军雌的意识仿佛有利于肉体之外,却只能感觉到满目的白,那种空旷、沉寂的白,在没有时间流逝的静谧中显得格外的磨人。

    饶是军雌在这样的情况下,精神都面临巨大的压力。

    而阿垒,只是缓慢的思考着,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作为参照物,一切似乎绝对的静止了下来。好在阿垒本来性子就温吞,只是在能感知到的白里,不断的思索着队友们。

    队长的情况不容乐观,而副队长伤得很重,想起小提琴们惊魂的面容,军雌又懊恼不已。

    为什么自己没有那么聪明,要是反应再快点,再快点,就不会让他们受伤和难过。

    军雌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可时间在这片白里被凝固,他又不自自主的开始想得更多。

    思维发散到很远很远,在军雌意识到时,都快回忆到童年了。

    阿垒没有雄父,他的雌父是个性格十分严肃的军雌,对他也十分的严苛,但是阿垒却记得和雌父在一起的日子很快乐,但是一次任务之后,他的雌父再也没有回来。

    是茧化失败了,来到家里的叔叔这么告诉他的。

    自己好像也在茧化,也会失败么?那是不是可以再见到雌父了呢?

    阿垒平淡的想着,对队友的担忧慢慢被对雌父的思念蚕食。

    他快要坚持不住了。

    但是熟悉的气息触摸上了阿垒的脸,阿垒瞬间就辨认了出来,是雄主的信息素!

    自从成为了法尔·赛弥的雌侍,军雌们每个月的安抚剂就换成了,由雄虫的信息素提取制作的。

    哪怕被稀释到所有人都分辨不出,但是阿垒还是闻到了,香甜的气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属于雄主的清香味道。

    如今哪怕混杂着数位雌虫的味道,和安抚剂的味道不太一样了,但是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而且这个味道还十分的熟悉,是很久很久以前闻到过的味道,在数万人中都能被清晰的分辨,一个奇怪的星盗身上闻到过。

    为什么现在会有雄虫的味道,难道那个星盗是雄虫么?不可能,当时的味道只是…只是普通的异族啊,为什么当时没有雄虫的味道?

    阿垒沉思,茧放大了感知,雄主的信息素传来了烦躁的情绪,军雌下意识的释放安抚的信息素和雄虫交缠在一起。

    意识在清醒可是身体依旧无法控制,雄虫传来的信息素格外的烦躁,所以军雌被惩罚也是正常的,只是唇上细密的啃咬,仿佛深入骨髓的麻痒,军雌动弹不得,只能默默的承受。

    茧里的空间太过于狭小了,雄虫的手撑在自己的胸膛上,因为烦躁而挤动着。

    胸肌被抓揉,难言的酥麻感从敏感的乳头传入身体内,不断的发酵。雄主的惩罚却还在继续。

    柔软的触觉顺着乳肉的下缘划开,能感觉到乳肉被虎口卡住,随即一个向上的推力,乳肉整个被托起,往上与锁骨堆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