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嗓音发出浅浅嘶鸣,身下的军雌再度陷入了昏迷,精神力传来对方精神域被持续撕裂的痛苦,却奇异的混杂了一丝心安。

    左弦不太在意别人的感受,不是天性的冷漠,而是只把那份温柔留给自己圈圈里的人,外人哪怕在他眼前被碎尸万段的感触,都不如常盘喊他帮忙切菜打下手更容易得到骂骂咧咧的情绪。

    曾经的圈圈里有常盘,有团员。现在的圈圈里有尼亚,有阿瑞斯。

    而克制自律又坚毅隐忍的封湖,被左弦牵引着一步跨进了圈圈里。

    圈外离的最近的反而是欺瞒最多的零尔,是棋逢对手的博弈,被小心翼翼的放在不能太近,也不想太远的地方。

    身下的军雌低垂着头,浑身脱力已经陷入了间歇的昏迷中。

    肉穴倒是还‘醒’这,适应了之后正小口小口的吞咽着。

    封湖的腔口浅,肉穴也短,左弦不过进入了三分之二就抵到了尽头,龟头顶在肉壁上,感受着炙热的蠕动摩挲着马眼。

    虫化的雌虫体温异常的高,左弦感觉肉棒仿佛泡在了温泉之中,里面还有无数的小嘴在按摩裹吸。

    柱身下压着微张的另一张小口。因为害怕被猛然侵入,而讨好的一直吮吸舔弄。

    军雌的翅翼软软的垂下,不飞行时翅钩列松开,前翅和后翅就自然的散开来,似四片薄纱披散在背上。

    第一次见到膜翅的左弦好奇的捻起一片,方才看封湖似乎靠着快速的震动膜翅可以达到在空中悬停的程度。

    作为华国的大好青年,左弦对飞翼滑翔、低空跳伞这种能刺激分泌肾上腺素的极限运动可是喜欢得不得了。

    而飞翔,谁还没做过这种梦呢。

    翅膀被寸寸摸过,仔细的研究起来。蜂翅轻薄,不过半身那么长,是什么原理能带动这么大一个雌虫飞起来的,左弦费解。

    但让他费解的多了,现在可不是研究军雌翅膀的好时机,身下源源不断的传来紧致的裹吸感。

    迟迟不动作的肉棒,把肉穴逼入了欲望的死角,不得不着急的蠕动,企图吸引肉棒的注意好可怜的饶过他。

    然而他恶劣的主人可不打算轻易的放过他。

    肉棒在绵软的穴肉里缓慢的抽出,本就还有小一拳的位置没有被含入温热的穴内,再进入时左弦猛的挺腰,龟头伞状的突出位置狠狠的刮过小口,沿着敏感肉壁一路留下绯红的痕迹。

    身下军雌剧烈抖动起来,竟是就这么颤颤巍巍的又射了出来。肉穴因为高潮而猛然加快的裹吸感让左弦爽的微眯了眼,但是军雌射的太快了,这才短短一会儿就射了两次,不过一个猛烈的全根插入就刺激的他射了出来。

    信息液的流失不知道是不是左弦常识里的相似,但也扬起了喂尾钩,重瓣的鳞甲向两边推开,尾管缓缓探出。虽然还不到标记的时候,但是尾管也想念雌根内的夹挤,浓郁的信息液被从尾管交换到左弦体内,就像喝了一杯高浓度的酒,意识陷入短暂的昏沉,身体却愈发的亢奋。

    听说雌虫储存在卵丸里的信息液有着催情的作用,是专为勾引雄虫而进化出来的。

    左弦的尾管扭动着,像条小舌舔动了一下军雌艳红微张的茎孔,茎孔在源源不断的流出腺液。尾管凑近吮吸掉,对准茎孔狠狠的扎了下去。

    尿道显然更加的紧致,异物入侵的感觉刺激着雌根不住的跳动,企图分泌更多的液体好挤出入侵者,然而尾管却在越多的信息素里越钻越深,直至扎进卵丸,吸附在源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