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帮你塞。」

    「……!」

    什麽!?

    钱肖说着说着就拿起被柳晚丢在桌上的药品,略嫌粗暴地拆开,一边同步跨上台阶,重复道:「塞剂。」

    柳晚当即瞪大了眼睛。

    他有没有听错……有没有Ga0错!?

    钱肖是疯了吧!

    慌乱无措、口不择言,台阶上的人一边後退一边迸出惊叫,可他不管怎麽退後头都只有墙壁,还有那引人遐思的床铺。

    「什麽,别过来……不要!不需要!」

    彷佛在看疯子一样,语气里充满了不敢置信,还有惊疑不定。

    钱肖心想,是啊——他真是。

    但他故作镇定、状若无事地冷下脸,一边安抚柳晚一边缓缓靠近。

    「自己一个人很难用吧?没事的,我帮你……」

    「哪是没事啊!怎能让你、让你做这种……」

    「没关系。」

    ——钱肖说着说着,就碰触向柳晚搭在扶手上、微凉的手臂。

    「!」

    柳晚瞪大眼睛,猛力一甩开。

    慌乱抬头的间隙里,眼神流露出恳求:

    「不、不要……真的不要……」

    连声音都带了哽咽、一字一顿、微微颤抖:

    「真的不行……」

    缓缓哀求着,彷佛将要做的是什麽剜r0U刨骨的酷刑,而他就是那个刽子手。

    钱肖看到那副表情,马上就知道:啊,他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