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事不算棘手,可也不算简单,失忆到底给他带来了一点麻烦,有些事处理着费力,好在有李子坤帮忙。

    忙到现在,他手里的工作终于干出了苗头,接下来可以休几天假,他还没想好该去旅游还是在家里睡觉,总之开着车子先往家里赶。

    失忆以来,他总有被世界抛弃的感觉。他回到了几年前,但周围的所有人都来自于四年后,他们陌生又新鲜,让四年前的李兰舒应接不暇。

    得益于宋佩慈给他的录像带,他也算是了解了之后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模仿得不说一模一样,也总有七八分相似。

    自己扮演自己的诡异感,经常让他感到抽离,他似乎是他,又似乎不是他。

    他分不清哪个是自己,也不知道宋佩慈能不能分清。

    车子在家门口稳稳停下,透过高大的落地窗,李兰舒看到温暖的灯光,和周围的邻居别无二致。

    这是他的家。

    他刚刚推开门,宋佩慈就接过他的包,帮他挂好衣服,又跪下来为他换鞋。

    宋佩慈温顺得像被驯服的狗,屈膝下跪毫不犹豫,就算让他学狗叫,恐怕也会乖乖地学。

    宋佩慈又低着头,想亲吻他的足弓,以往李兰舒会把他提起来,不允许他这么低声下气,今天却抬脚踩住了宋佩慈的脸,将他踩到地上,几乎喘不上气。

    宋佩慈闷哼一声,努力维持原样,压抑着挣扎的冲动。

    十几秒后李兰舒抬脚,宋佩慈脸上沾了个带着灰尘的鞋印。

    宋佩慈眼中含着泪,仰头望他:“怎么了,兰舒,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你做得很好。我就是觉得你该被踩。”李兰舒的神色晦暗不明,但没有解释更多,越过宋佩慈回房间去了。

    宋佩慈抿唇,冲着他的方向低声说:“谢谢老公赏我。”

    他追上去,才推开门就被李兰舒拽住,按在床上扒了裤子,没来得及做扩张,粗大的东西插进来比受刑还要难受。

    宋佩慈才收住的眼泪又开始往外流,他几乎以为自己被从中间劈开了,那东西又粗又烫,发泄一样在身体里抽插,宋佩慈根本没感受到任何快感。

    他的脸被按进被子里,连呼吸都不顺畅,屁股高高撅着,像只求操的贱婊子。

    李兰舒扇他屁股,没几下就打得他哭叫不止。

    宋佩慈向后摸索着,抓住他的胳膊,在他手臂上留下深深的血痕:“为什么……呜,痛……为什么罚我……”

    “我没罚你。”李兰舒掐着他的腰向内狠撞:“主人操你是惩罚吗?”

    “可是我痛……兰舒,疼疼我,疼疼我好不好?轻一些,只轻一点,兰舒,我要坏掉了……”

    他撑在地上的腿不停颤抖,被强行撑开的肠道依然下意识讨好主人,插得狠了他就哀声哭叫,声音被床垫捂住,传到李兰舒耳中,就只有闷闷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