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许从温泉里出来时,腰身还隐隐有些酸痛。

    他低头看着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腰间青一片紫一片,愤愤地低骂一句,这才走到前厅,一眼就看到被五花大绑的赤裸男子正被蒙着眼坐在美人榻上,眼睛用一块黑布遮住,他浑身冒着汗,健硕的胸肌随着粗重的呼吸而越发彰显着一股令人腿软的气场,尤其是下身那根昂扬伫立的玩意儿,任谁都想不到昨天射了一下午。

    昨天一直做爱到深夜,喻清许全身都软了,后穴几乎是肿的,两颗乳头都有些微微破皮的样子,整个床铺湿漉漉的,混着不知道是奶水还是淫水又或者是谁的精液,差不多算彻底报废了。

    喻清许嫌脏,等着换也麻烦,就让姜悔把自己抱回了后山上的小屋里泡温泉,清洗完之后就倒头睡了过去,而某个不老实的小狗见他睡着了也不安分,休息了没一会儿就贴上来又摸又蹭,直蹭得喻清许心底冒火,干脆把他踢到外面绑了起来,喂了一个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功效的春药,确认他应该挣不开,这才满意地去睡回笼觉了。

    等再次醒过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喻清许懒懒地又去洗了个澡,这才想起来还有个被自己喂了春药的不听话小狗还在受处罚。

    “昨天不是胆子很大吗?敢强奸我,嗯?”喻清许一只腿踩在软塌上,微微俯着身子,姜悔听见他的动静,立刻就仰起头,只不过眼睛被遮住,看不出情绪,却不难看出他现在应该很难受,直接将滚烫的脸贴在喻清许的大腿处蹭着,喘息急促,喷出的热气仿佛都要喷在喻清许泛着水汽的花穴上,只喘得他下身开始泛起湿润,连自己都有些呼吸急促。

    姜悔的身材真的很好,虽然年轻,面庞甚至还算得上青涩,一身腱子肉却十分匀称,几乎没有一块赘肉,再加上操自己时总是那么持久,看来这几年真没少锻炼。

    瞧着下面那根吐着清液的粗大阴茎,喻清许只觉得自己好像更湿了,他平复了一下呼吸,还是决定给胆大包天的小狗一点教训,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姜悔的脸上,用自己湿漉漉的批挤着姜悔的鼻子的嘴,几乎要将他坐到窒息,口上还恶狠狠地说道:“喜欢舔批是吗?那我让你好好舔个够!”

    然而凶狠没一会儿,喻清许就后悔了——这哪是惩罚,分明就是奖励他。

    姜悔就像一个渴了许久的旅人,猝不及防被喻清许坐了脸,先是懵了一瞬,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果断调整了一下脸的位置免得当真被憋死,而后就张大嘴包住喻清许的嫩批用力一吮,喻清许顿时腿一软,喷了不少水出来,全数被姜悔给咽了下去。

    “啊啊......!啊......”

    喻清许尖叫一声,还没来得及缓一下,姜悔就已经仰着头十分粗暴地将舌头顶进了玫红的穴肉里,勾动着里头层层叠叠的软肉,宛如在沙漠之中行走了许久的苦行僧终于见到了绿洲一般猛地汲取着清液,又是吸吮又是不轻不重地啃咬,几乎让喻清许怀疑他是不是要吃了自己的批。

    “等......等一下......啊啊......啊哈等......嗯哈......不要......慢点啊哈......慢点......啊啊啊......”

    喻清许倒是没想到姜悔会这么急躁,想要起身离开,却被对方仰着头用力吸住,一个腿软就又重新坐了下去,感受着那舌头在自己的花穴里四处刮弄,虽然毫无章法,却胜在灵活,宛如一条水蛇似的四处乱串,淫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流着,姜悔的嘴几乎兜不住,顺着他的下巴淅淅沥沥地往下流,依旧嫌不够似的往里钻,鼻腔喷出的热气全数喷在了阴蒂上,刺激得喻清许只觉得越发难耐,就连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居然在恬不知耻地在蹭着姜悔挺翘的鼻尖干自己的阴蒂。

    “姜悔......姜悔......啊......啊哈不......不要嗯哈......你啊啊啊......慢点嗯啊......你......啊哈......是要吃了我吗......嗯哈......”

    喻清许几乎要受不住了,只能靠扶着软塌的背靠不让自己跌倒,姜悔啃咬自己花穴的动作又狠又凶,那灵活的长舌在里头肆意玩弄,发出响亮的水声,他能感觉到自己花穴内有一股暖流一直潺潺地往外流淌,几乎让他崩溃,一时间色昏令智,竟然都没有听见绳子绷开的声音。

    以至于当喻清许被推倒在软塌上,发软的双腿被扳开,一根炽热的粗大阴茎猛然对准被舔得阴唇外翻的花穴捅进去时,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啊!啊啊......嗯啊......啊等......啊哈......等一下啊啊啊......姜......姜悔啊哈你慢点......慢点啊啊啊......你要......你要造反吗嗯啊......”

    花穴水润,刚才又被舔了很久,以至于被姜悔那驴玩意突然插进来时也没有感觉到太大的疼痛,唯独就是这家伙大概真的憋太久了,急吼吼操进来就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动作粗暴,宛如只会原始交欢的野兽一般。

    喻清许心中叫苦不迭,可谓是痛并快乐着,如果不是给姜悔下了药又放置这么久自己还主动上前撩拨,怎么样也沦落不到这种地步,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副受制于人的廉价模样,除了无力的给人当性奴,什么都做不了。

    “姜悔......啊......姜悔你......放开我啊哈......疼......弄疼我了嗯哈......啊......奶子好疼......好涨啊哈......啊......呜......呜哼......”

    喻清许呻吟着,姜悔操得太猛,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甚至语调都带上了哭腔,姜悔操弄的动作微顿,身下操弄的动作当真当缓了些许——虽然也没什么变化,但他禁锢着喻清许的手倒是放开了,摸到那对挺翘的奶子上,揉捏着乳头,时不时挤压一下胸乳,帮他将奶水都挤了出来。

    “啊......啊哈......舒服嗯哈......啊......奶水......嗯哈......奶水都浪费了......啊......啊......”

    那肿胀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酥痒的情欲遍布全身,喻清许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奋力蛮干的男人——眼睛被遮住,但布料已经被浸湿,显然憋了很久,流了不少汗水;那赤裸的身体甚至都泛着不正常的红,倒是将那健壮有力的肉体也镀了一层情欲一般,往下,紫红色的粗壮性器在自己的花穴里用力抽插着,宛如打桩一般,操得自己阴茎乱甩,飞溅出来不少精液,而下身也随着姜悔每一次用力抽插而溅出来不少淫水,淌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