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回答道:“秦遇不敢,主人是您的儿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血脉亲情都是割不断的,秦遇是主人的私奴,主人想做的事,秦遇只有听从。”

    这话表面上仍是没有顺从秦淮远的意思,但实际上却是在说您与主人是父子,我不过是个只能听从的私奴,这关系岂是我可以破坏改变的。

    果然,秦淮远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他轻轻敲击了一下椅子扶手,然后说:“的确,我也不想一直与佑安争论,你之前又救了佑安,也当是给你一个机会,你不是喜欢读书,明年还要参加高考,你既是训诫司魁首,那便考个全国状元回来,这事我便准了,以后这例行训诫是否真的要免除,都由你主人来决定,我再不插手,如何?”

    这是个极严苛的条件,不说秦遇之前读书中断过,仅是全国每年的高考人数,想要拿个全国状元就很不容易,说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也不为过。

    但秦遇还是点头答应了,既然主人为自己做了那么多,那自己也更要努力才是。

    “好了,出去吧,刚刚语出不逊,罚你跪半个时辰,找你主人领罚去吧。”

    秦淮远见他应了下来,也没别的事了,于是挥手让他离开。

    秦遇应了一身,微微躬身行礼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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