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他们聊得差不多了，她才叹着气一路走回去，弟已经眼巴巴在楼下等。暂时不想知道他们聊了什么，所以在他开口前，姐封住了他的嘴。姐没上妆，嘴唇的颜色不再是张扬的红，而是淡淡的粉，泛着点不明显的白。弟的眼睛没从她的唇上移开，“姐，你喝酒了？空腹喝酒伤胃。”
姐自知理亏，没想到有天会被弟弟关照，也只尴尬地笑一笑，意图蒙混过关，“偶尔而已......”“偶尔也不行。还有，姐姐整夜都没怎么睡过吧？我帮你请个假，睡吧。”他要是不提，她估计都不会想起今天是工作日，一直到躺下之前，都还在想：她脸色憔悴得那么明显吗......
姐忍无可忍地翻了个身，正对上弟朦朦胧胧的眼，“需要我提醒你吗，你还是个病人......我是说，别蹭。”他的手搭在她腰上，失去目标的一瞬有些迷茫，又有些委屈，“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姐姐不帮帮我吗？”
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那就自己解决。她本来是想这么说的。姐想了想，不确定地问了一句，“你这是在撒娇？”不说便罢，一提到这个词，弟像只炸毛的猫一样，虽然觉得自己那句话是很像撒娇，但还是下意识地反驳起来，“我才没有。”在他的认知里，成熟的人是不会向别人撒娇的，弟想做个成熟的、能保护姐姐的人。
姐笑眯眯地捏了捏他的脸，可惜，虽然表情很可爱，但不像小时候手感那么好了。“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感觉到姐在把自己当小孩子，他有些微妙地生气了，然而很快又被姐哄好，“走，去浴室里。”顺便再洗个澡，虽然在医院里简单洗过一遍，但总比不过在家里那么自在。
即使实打实地做过，但到了在姐面前脱衣服的时候，弟整个人还是不可避免地紧绷起来，被握住的一瞬间更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姐...姐姐，你轻点。”姐在职场摸爬打滚了几年，在情场上却几乎一片空白，还从没给别人弄过，自然谈不上什么手法。弟一边压抑着喘息声，一边手把手指导着，也顾不上矜持不矜持了。
要是只有他一个人，他一定会选择洗冷水澡，奈何姐是个受不了冷水的人，大热天的也一定要洗热水澡。水汽蒸得两人愈发不清醒起来，灼热从体表一直传到心底，于是心房里也变得湿淋淋而又燥热了。
顶端射出的浊液混在流水里，片刻后也就不见踪迹了，弟却还不想结束。不能只让他在姐面前表现出那么失态的一面，那未免太过不公平。他也想看，姐因他而变得迷乱起来，只向他展露最独特而动人的情态。在姐疑惑的眼神下，他关掉了花洒，默默俯身，埋在了姐姐的腿间，试探性地舔了舔，得到了意料外的热烈反应。
她猛地一激灵，无力地推拒着，这点力度对于弟来说，大概只能算是欲拒还迎。弟也不太懂这方面的事，只知道这样会让姐舒服，然而勤能补拙，探索一番后，竟也做得像模像样的。甚至还小心翼翼地用上了牙齿，轻轻地磨蹭着，主要则还是靠舌头舔和吮吸。
忘情之中，他不忘去窥探姐姐的表情，是他从没见过的绮丽，有如沾上晨露的花儿，简直要让人脱口而出一句美不胜收。惊艳归惊艳，弟不由自主地开始虚空索敌，闷闷不乐着：简直无法想象，要是他没跟姐在一起，会不会有别人看到她这副样子？甚至...她会不会已经交过男友，只是没跟家里说？这怎么可以，他们跟她连血缘关系都没有，不像他，跟姐天生一对。
这种难解的情绪一直持续着，格外明显地写在他脸上。弟的心思过于好猜，姐一看就读了个七八分，还要故意捉弄他，“怎么了，给姐姐舔就这么不高兴？”他瞪大眼睛，急着否认却又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直到姐的呼吸声都近在咫尺时，才小小声问了一句，“姐，你跟别人交往过吗？”
姐沉思了一会儿，假装在认真思考，实则在故意吊着弟，看着他紧张又酸涩的神情，忍不住偷笑起来，“没有啊，你是第一个。各方面都是。”后半句话的内涵实在有点暧昧，弟一言不发，然而脸烫得厉害，认真地思索了一会，才很肯定地说，“我会是姐姐的唯一一个。不许找别人。”别的男人才不会甘愿为你去死。
两人在浴室里待了近一小时，在姐的坚持下，还是没做到底，至于其他的行为......就不便细说了。
姐换好睡衣后松散地摊在床上，困意后知后觉地涌上来，睡着之前终于问了出来，“你跟妈说了什么？”她看了眼通话记录，除去妈对她指指点点的时间，他们才聊了十分钟不到，也不像是中途挂断的，毕竟妈后面没再打进来。
“这个嘛...我跟她说，大不了我退学、你辞职，私奔到没人知道的地方。”
姐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她那个优等生弟弟能说出来的话？她几乎能想象到电话对面的中年女人听完这话之后快要昏厥的神情，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笑得肚子疼。弟也跟着她笑，就跟两人小时候在海边玩沙时的笑容差不多。
睡吧，睡吧，起码此刻是安稳的。他们决心一起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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