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见月和蒋宸州订婚又退婚,外面养了多少不三不四的人,再和卓正订婚,再也没有认真看过他一眼。
“弟弟,你发什么呆,做不做嘛?不做我回房间了。”
许见月动了动,包裹着他臀瓣的大手登时真切地感受到又软又嫩的臀肉在手心蹭。
骚得不行。
“勾引我?”司景延的语气有着不易察觉的愉悦,而那抹愉悦在他将手伸进许见月裤子里时戛然而止。
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挤出来,他恨不得直接掐死许见月:“你还肿着就勾引我?”
许见月很是理直气壮:“我昨晚和卓正做了嘛,他那么大,肿了很正常。”
“你不要吗?”许见月疑惑地舔了舔唇,既想恶心他,又想留下他,“以前不也是这样吗?蒋宸州操肿了,才轮到你操。”
许见月的语气天真又充满恶意:“那你要不要嘛?总不能让我未婚夫知道我被你先操肿了,才轮到他吧?”
司景延沉默地盯着他,直到许见月心里发毛,才突然说:“许见月,你自找的。”
“什么?唔……!!”
陡然被人扒开按在腿上,一巴掌狠狠扇在软嫩的臀肉,许见月疼得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许见月疼得声音都在发颤,臀尖迅速发红,又疼又烫。
“你干什么,你敢打我?司景延!”
啪!啪!
又是狠狠的两巴掌,这次不偏不倚地打在穴口。
本来就被肏肿的穴口挨不住打,疯狂而剧烈地收缩着。
许见月疼懵了,眼角沁出了生理性的水意,臀肉颤栗不已,臀尖到穴口也火辣辣地疼。
司景延的声音又沉又哑:“你要是不懂事,就让我教教你。”
“你水性杨花就算了,起码不要带着一个男人的痕迹勾引另一个男人。”
“许见月,你这是自讨苦吃。”
他的巴掌又下来了,从臀瓣到股沟,穴口,都没能逃过这顿打。
原本白嫩的屁股被打得泛起油脂般的浮肿,湿润的穴口更是被打得烂熟。
一个又一个重重的巴掌落下,像是在雪白的臀肉画上一瓣瓣艳丽的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