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萨罕见的卡壳了,他从宴期的话里听出了关切。

    军雌的自愈能力是星际公认的,他们在星兽潮里战无不胜,早年作战更是以血肉之躯比肩金属机甲,这点小伤甚至不会对持枪的灵敏度造成影响。

    机械管家匆匆忙忙跑过来拿医疗箱给自己挑玻璃渣,缠上绷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宴期这才大发慈悲让伊萨碰狗。

    狗嘴里残缺的肉块已经被清理掉,伊萨用没绑过的手给它顺毛。

    简疏白毛茸茸的狗头让伊萨彻底放松下来,靠在舒适的沙发上,问宴期:“你不好奇吗?我为什么生气?”

    宴期垂眸望他:“你不说我不会过问,但我要是想知道自己会查。”

    伊萨笑了:“今天的事是我的问题,我会找时间处理。”

    “没必要,一点小事,翻不起什么波浪。”

    “......”

    伊萨本想说这不能算是小事,这虫背后站着的是一整个家族,近几年和皇室的一位阁下联姻,地位水涨船高,想摆平自己都没信心,但诡异的是,伊萨又有莫名的自信笃定宴期不会说大话,他说能摆平,就一定可以。

    于是伊萨伸出没受伤的手,这双手能在3秒内拆解枪械再重组,指节上布满细小的茧子,此刻却吃力的解着皮带扣。

    他把皮带抽出,拉下裤链,浓郁的信息素隔着内裤传来,伊萨把自己的脸贴上去,上身前倾,简疏白怪叫一声,从他腿上跳下沙发,跟着管家跑了。

    伊萨低低的笑了起来。

    宴期伸手把伊萨的头按在鼓涨的肉棒上,伊萨摩挲着带着点凉意的内裤,感觉到龟头那块布料已经湿透了,就用手撑开松紧带,牙齿轻轻咬下内裤,凑上去舔暴起的青筋。

    伊萨用手扯着宴期服帖的衬衣,脸深深埋在宴期的胯下,巨大的肉棒撑开嘴唇,伊萨感觉嘴角处有些许裂开,泛着丝丝疼痛,黑色硬质的阴毛剐蹭着脸,伊萨浑然不觉,嘴巴和肉棒严丝合缝,他努力吞咽,压下剧烈的呕吐感。

    龟头深深吸在喉咙里,宴期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伊萨费力吞咽口水时发出的微颤。

    舌头被狠狠压在肉棒下,费劲吧啦的似乎是想动动舔一下肉棒,结果似乎是因为伸的太过用力抽筋了,伊萨不舒服的皱皱眉,尾勾马上靠过去蹭脸。

    伊萨被安抚着,大量的信息素充斥着客厅,嘴张到最大,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嘴角划过下颚线滴落。

    宴期手摸上伊萨殷红的眼角,抹去泛起的泪珠,随后又转移阵地,按着他的脑袋一前一后给自己口。

    速度不快不慢,就正好是能够爽到但又不至于射精的速度。

    宴期很擅长在口交上让自己爽到,在这方面他比伊萨多了近十年的经验,在他们还没有任何上得了台面的关系的过去,伊萨就喜欢把口交当做一场性爱的起点,他会先用舌头舔上马眼,吮吸着让前列腺液流出,再勾着它们涂在虬结暴起的青筋上,一路向前舔过裸露在外的皮肤,粗粝的手指揉捏囊袋,最后以一种臣服的姿势吻上龟头,才会缓缓将肉棒塞入口中。

    他们在性事上总像未开化的野兽,掠夺和占有是主导者。

    伊萨撑在沙发上的手臂开始颤抖,使不上劲,从沙发上滑下来,跪在宴期脚边,牙齿不慎刮到了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