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再旖旎暧昧,宋黎也不会这个时候拉着他去滚床单。

    他有夜盲症,估计没认出她,宋黎怕他那X子,她还没开始爽就有可能先Si在床上。

    岳风带着人离开后,她从窗帘出来,脱下浴巾又泡回来浴缸。

    水已经凉了,但她不怕冷。

    “刚刚那个人进来了吗?”

    她雪白的皮肤上有不少红印子,都是许辞掐的。

    他下手还是和以前一样重,不管是想要她还是推开她,只要那双手碰到她的皮肤,就从来都不知道温柔两个字怎么写。

    宋黎点头,“嗯。”

    “是警察?”陈雨繁看到窗户被打开的痕迹,“他是从这里翻进来的。”

    这可是三楼,那个男人看起来T力和身手还不错,冷峻的外表下,原来是匹狼。

    “不是警察。”

    黑暗中她可是把他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没有错过他动情时浓烈的眼神。

    宋黎举起手里的那枚金sE检徽,“是检察官。”

    认识许辞的那一年,宋黎14岁。

    那时她还不知道许辞叫许辞。

    路灯昏暗的巷子里,少年穿着白衬衫、灰长K,应该是刚从补习班下课路过,肩上背着包。

    但突兀又和谐的是,他还抱着一只白猫。

    面对突然闯进巷子中的人,他清冷的面容看向她时,算不上友善。

    宋黎当时刚从姑父家跑出来,她没有照镜子,不知道自己有多狼狈,但可以肯定的是,形象不会好到哪里去。

    否则,他不会像呵护怀里的那条流浪猫一样,还那么好心地蹲下来帮她的脚擦药。

    之后再见到他的每一个晚上,她脚上都带伤,但也从来都不穿鞋。

    跑了几公里的路,粉nEnG的脚底被磨出水泡,又破开,血迹和碎石子混杂一起。

    一双本来很漂亮的脚,被磨得血r0U模糊。

    他肩上的挎包中带的药也越来越齐全,其实从一开始,他的包里只有课本、喂猫的火腿肠和棉签、碘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