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灵师，不会什么都看不出来吧？”
随着墨九音落，任雪的脚步顿了顿，随即缓缓转过身来，眸子里有几许探究，“你怎么知道的？”
“想要知道你身份不难，只是不知道，你怀疑到哪种程度了。”
墨九端起咖啡又抿了一口，随后看向一脸茫然的楚湘，“楚湘，你未免太天真了。”
见墨九好像语气不善，任雪又垂了眸子，随即走到二人跟前，深深的鞠了个躬，惹的楚湘猛地站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任雪你这是干嘛？”
“楚湘，我早就怀疑我身边跟着个灵体，但不知道是不是你，如果是，我谢谢你这两年对我的照顾和帮助！”
任雪藏在燕京后的眸子没有半分掺假的意思，虽然语气还有些怯怯的，却很是真心实意。
“你知道？！怎么会呢？你又看不见？”
楚湘更是满脸的疑惑了，随即低头看着气定神闲的墨九，“哭灵师是什么？你们灵师一族的分支？”
“咳咳——”
墨九被咖啡呛了一口，随即颇有些鄙夷地抬头，“不要拿哭灵师跟灵师相提并论。”
“哭灵师不过是去帮办丧事的人家，哭灵的，跟灵师一族是不能比的，不过……墨九，你是灵师吗？”
“坐下说吧。”
墨九倒是不慌不忙，请了任雪坐下，随即把楚湘拉倒自己身边，眼底泛着淡淡的疏离。
任何心怀不轨的人，他都没有好感。
哪怕这个人是楚湘喜欢的朋友。
“我是不是灵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去曝光薛素迎的事情，再去匿名告诉警方丁家叔叔尸体的位置，是为了什么？”
“墨九你是不是疯了？任雪怎么会做这些事情呢，她又不知道！”楚湘吃惊地喊出声，看墨九的眼神宛若看一个天大的笑话，“你不会是被我打傻了吧？”
“我……”
倒是任雪在一旁低着头，搅着手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心虚样子。
她真的不太会撒谎，尤其是对着楚湘，所以她才一直沉默寡言，什么都不说。
“你不如问问你的好朋友。”
墨九嘴角扯了扯，索性将问题直接丢给她们两个自己处理，反正他已经知道个大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