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他又出现了,真好。

    她语笑嫣然地缓缓走近他。

    待她走近后,他蓦地问她:“笑什么?”

    她抿唇继续笑着,歪头看向他:“许律师,认识你我真开心。”

    顷延学长,认识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

    他怔了怔,如炬的目光看向她,唇角浅浅地勾起一个弧度:“嗯,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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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医院的路上,言汐好几次抿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直到进医院大门后,她才侧目问身旁的男人:“许律师,为什么邹梦在被……欺负的第一时间不去告那个禽兽?非要等到怀孕了才想起去告那个禽兽?”

    男人蓦地停下脚步,寒眸深沉地盯着她看了须臾:“如果……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她也停下脚步,毫不犹豫地回:“被欺负后第一时间去告那个禽兽。”

    许顷延眸心深不见底,眼底涌动着一抹晦涩不明的情绪:“如果……不幸怀孕了,你会生下孩子吗?”

    “不会。”言汐面容严肃,语气坚定:“我不会为我不爱的人去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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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我也不希望我的孩子有一个强女干犯的禽兽父亲。”

    许顷延眼神深邃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她莫名地有些懵。

    此时许顷延明明离她很近,可他看到她的眼神感觉他离她很远,很远。

    沉默了好一会,他语气淡淡地对她说:“下午我还要见一个当事人,邹梦的情况你给我打电话吧。”

    说完他从西裤里掏出名片夹,从名片夹中取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她还没来得及说她其实是有他手机号码的,他直接伸手把名片放在她手掌中,旋即快速转身离开。

    看着许顷延离开的背影,言汐一头雾水。

    她难道说错话了吗?不应该去好奇邹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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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办公室换好白大褂,言汐第一时间去看了邹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