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小说屋>仙侠修真>小叔叔(双/仙魔) > 9 极痛之Y 下 /微N
    肖逸清的皮肤非常的白,苍白的显得有些病态,他就像出自手艺精湛的名师之手的瓷器娃娃,几乎没有瑕疵,至少在肖尘的眼里一直是这样。肖尘看着那透白的腿根间粉红色的女穴,惊奇到手指的力度都不自觉的扣紧,惹着身下男人发出疼痛的一声“嘶......”

    那里油光发亮的满是粘液,两片薄而小巧的阴唇间拉着几道浑浊丝线,整个大腿根部和下面的臀缝臀瓣上也都是亮晶晶的一大片,看也知道刚才情动的有多么厉害。而上面本来挺翘着的阳具,现在已经软了下来。

    “真有意思。”肖尘冷笑一声,然后扯过绑着床帐的绳子绕过肖逸清的膝弯处,将其双腿大开着分别绑在了床两侧的木质框架上。

    “原来小叔叔一直担心的是这个?呵,可真是想不到,长着这样身子的人竟然还敢讽刺别人的出身,大言不惭的指责我不人不魔的不配活?那你自己又是什么不男不女的怪物?生成什么样是自己能决定的吗?啊?你告诉我!这命运是自己能选的吗?”肖尘心里燃着熊熊的怒火,这算什么!

    他本以为肖逸清无论出身和资质都太过完美,看不得一点瑕疵,内心迂腐洁癖过重,对魔族血统偏见过深。然而这是什么,他拼命遮掩逃避自己畸形的身体,明明深知命运的无常,为此而苦,却又为何对自己毫无同理心。哪怕自己从见到他第一天起就为他掏出一颗赤诚的真心。

    思及过往,为了成为小叔叔口中一直教训的好侄子,他比凌云里所有的弟子都要刻苦修练,每一门课业都做到最好。哪怕他因为高烧在试炼中出了一丁点差错,也甘愿在病痛中被小叔叔罚跪一整天直到昏倒,他总告诉自己小叔叔对他的冷漠和严厉是因为待他是亲侄儿,与旁的没有血缘的弟子不一样,是对自己寄以厚望。师父对自己说过自己是块修炼的好材料就和当年的肖逸清一样,有朝一日定会一鸣惊人。这让他开心了很久,他太想快一点长大成为和小叔叔一样厉害的仙者,便能与其并肩护其左右。

    可是这一切都在他才来到凌云八个春秋的十六岁那一年开始慢慢发生改变。

    他记得那天,刚从龙灵山试炼回来的他开开心心的被很久都不传他来见面的小叔叔召见。他拿着试炼时冒险去赤蛟潭边为小叔叔带回来的凤颜花种,强忍着一身的伤在门外跪了半个时辰才见到了小叔叔。

    他满头大汗的笑着把花种递过去的时候才终于在小叔叔的脸上看到了那一丝丝喜色,虽然对方的目光只落在装花种的盒子上。

    小叔叔跟他说,把抑制魔血的丹药停掉回去好好养伤。只是这样便他欣喜若狂,这是小叔叔第一次在言语上直白的关心,他暗暗决定,以后试炼一定要帮小叔叔寻来更多他喜爱的奇花异草讨他欢心。一直以来服用的抑制丹药在发作时都会浑身疼痛难忍,如同脱皮换骨一般,那是为了压制他体内的魔血好让他看起来和常人无二,也是小叔叔的意思,因为小叔叔不喜欢魔族。此刻他只当小叔叔心疼他为采花种受伤,却没有深想为什么是停掉而不是暂时停掉。

    所以他自然没有开心多久,就在养好伤势的半月后,被派来的陈星告知,择日启程去魔族做探子的事情。

    仙门从来也没有委派过年纪如此小的弟子去魔域这样凶险的地方行驶任务,更不用说去做长期探子,就算肖尘是弟子里面最优秀的佼佼者,可他也只在凌云修习了八年仙法而已,送他过去和要他性命基本无区别。

    那一晚肖尘一夜未眠,可年少单纯的他还在自欺欺人,他觉得小叔叔是信任自己才委以重任,陈星对他说,小叔叔希望他在魔域拿回点功绩来,好让他彻底摆脱半魔的耻辱堂堂正正的成为仙门之光。可他忧虑伤怀的是一旦离开前去魔域后,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见肖逸清一面,如果他不幸死在了魔域,他岂不是辜负了小叔叔的厚望,再也见不到他的小叔叔了。外面月光冷冷的洒在少年裹紧了被子上,而被子里的男孩却还在为一件可笑讽刺的虚情假意在伤心的哭鼻子。

    那些往事都太过久远了,如今时过境迁,在魔域里九死一生一步步熬过来的肖尘再想起,已经早寻不到当初的那份单纯与热忱,十六岁的他年纪小,见识短浅还看不破,但二十六岁,三十六岁,四十六岁呢,那一年一年的冷待,目的性明显的利用,和经常委派的毫无安全保证的任务,早已渐渐磨灭了他心底的那点期待,他变得沉默,阴郁,寡言少语甚至越来越暴戾,在小叔叔面前自欺欺人的继续做个乖侄子,在其他的地方大开杀戒的肆意发泄。他有时候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真的很怀念羡慕那个什么也不知道的自己,虽然傻但是最起码他心有所依。

    而如今的他心里是一片死灰。

    他为此付出的太多了,他一直都太过执着得到回应,哪怕在得知肖逸清是曾经害他父母分离的罪魁祸首,导致他父亲被软禁凌云寻他们母子不着郁郁而终,母亲孤独产子却只能交托他人养育,独自逃亡终被魔族当叛徒所杀。哪怕知道肖逸清计划将他与魔族一同埋葬,他也还是带着龙岩石回去见他,抱着最后一点点的期待。他不愿相信小叔叔对掏心掏肺的自己竟没有半分感情。只要他能让他但凡看到那么一点不舍得,他都愿意不和他计较那些过往,独自离开,还他清净。

    然而,当他看到肖逸清带着一众仙门逼上魔域却没有给自己任何提前撤离的消息时,他就知道他们的情意彻底完了。

    肖尘再也不能继续像一个傻子一样欺骗自己下去。他这些年在魔域里冒着凶险待在魔尊身旁,为肖逸清传达了那么多的情报,为他完成了一个又一个刁钻苛刻的任务,凭什么他的人生要这样任人摆布,却不允许求回报,不允许怨恨,不允许惩罚至亲的背叛。

    他要拉着肖逸清一起陷在这个到处都是对方最厌恶憎恨的魔族的泥潭里,一辈子!

    “唔嗯啊啊嗯!”肖逸清完全不成语句的喊叫声响彻整个寝殿,然而坐在他腿间的男人却并无所谓。

    啪啪啪啪的掌击声里带着黏糊糊的咕啾咕啾,本来粉嫩的花穴,已经被手掌抽的艳红高肿。大腿内侧高高绷起的筋上被汗水和喷溅的淫液沾染的水亮晶莹,看起来尤为性感惑人。

    肖尘曲起一条腿,手臂随意的支在膝上,头歪向一侧慵懒的靠在半握成拳的修长指骨上,而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并拢成掌,高高抬起时而从上时而从下,用力的扇打在滑腻流汁的鲍穴上。每一掌落下都能换来眼前躯体一阵剧烈的震荡。被捆绑的男人已经痛的大汗淋漓,唉声哭叫,然而肖尘却并未有一丝疼惜。

    “哭什么呢?小叔叔不是不喜此处,以此为耻吗?我帮你好好教训它给你出气,不好吗?”肖尘发现只要打中了整个穴口最上端的那颗肉蒂,肖逸清就会叫的格外响亮,喷出的淫液也会格外多,所以就每隔几下抽打在肉唇上的巴掌后,就冷不防的狠狠抽上那颗小肉珠,或者掐住又揪又拧,几个回合下来床榻上的被褥湿了一大片就像是被尿了床。而肖逸清的雌穴会在大量喷水如同失禁中剧烈的收缩,大张着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就连上面那根被残忍捆绑住的阳根也会绷的一跳一跳的,就好像正在经历着射精,可是它其实什么也不被允许射出来,甚至还会在被抑制射精的高潮里被肖尘无情的扇打,捶击,硬生生被剧痛把快感覆盖。一边打一边污言碎语不断,指责他怎么这么大了还尿床,怎么身为男人上面不尿下面漏,应该好好治一治这类羞辱至极的话。

    在天魔毒液下,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让肖逸清毫无尊严的尖叫哭泣,他从来不知道还能这么痛,这么煎熬。肖尘没骗他,这确实是他承受不住的疼痛,让他甚至想要能昏过去或者最好可以直接痛死过去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