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结束已经很晚了，林舜哲决定在医院餐厅吃了东西再走。
星耀和在家一样，一勺一勺的喂林舜哲吃东西。
喂病患吃东西在医院餐厅很普遍，可那些人经过星耀身边时总是忍不住多看几眼，弄得星耀很不习惯。
林舜哲看不见，星耀没法跟他说，只在心里默默疑惑，他们该不会认出他不是人了吧？
“你好，我可以跟你合张影吗？”一个十三四岁的漂亮女孩在第三次经过星耀身边时停了下来，有些害羞地晃了晃手机。
“不可以。”星耀警惕地看着她，X光、红外热成像、透视各种射线来回扫描，生怕她是连横科技派来的机械探子。
“为什么……”女孩被星耀满是敌意的表情吓到。
“星耀，她只是单纯想合影。”林舜哲拉了拉星耀衣角，怕他做出过激的事情，“不好意思，我哥哥不喜欢拍照，下次吧……”
“好吧。”女孩回头看了看远处的几个女孩，耸耸肩，遗憾地走了。
星耀绷紧的神经才松下来，“还想吃什么？”
“我想吃饼干。”林舜哲忍不住想笑。
“为什么笑？”星耀拿了一片饼干送到他嘴边，小心用手接着，防止饼干碎末掉到衣服上。
“笑你笨！”林舜哲咬了一半，另外半块掉到星耀手上。
星耀看他吃得满是饼干碎屑，嫌弃地说：“你才笨，愚蠢的人类。”
“还不承认？那个女孩觉得你好看才跟你合影，你以为是什么？”
好看？星耀摇摇头，人类不可能觉得他好看的，见林舜哲低下头想吃另外半块饼干，故意拿远了点。
林舜哲的嘴唇都碰到那半块饼干了，居然没了，以为星耀只是手抖了，伸长脖子追，星耀又往前挪了挪……
“星耀！”林舜哲抓住星耀的手，叼住星耀掌心的饼干，含糊不清地说：“又捉弄我，快给我吃！”
星耀没有回应，粉嫩的舌尖不经意间舔舐掌心的感觉湿湿痒痒的，直击灵魂的柔软，令星耀久久不能忘怀。
“怎么又不说话？”林舜哲扭头向他。
“没有，要喝水吗？”
“要！”
星耀把水杯递到林舜哲嘴边，林舜哲伸手接了，想自己喝，星耀：“我喂你。”
林舜哲刚吃完饼干，嘴巴很干，就着星耀的动作微微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