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扫帚的到来让训练顺利了许多。扎卡赖斯还是一如既往地不擅长配合,但至少现在他胡乱丢出的球我都能接到了。随着课程的平稳进行,那些高年级学生也陆陆续续回归了球队。经过几次训练,球队终于开始像模像样了。但塞德里克并没有因此放松下来,十一月份就是第一场b赛,赫奇帕奇对拉文克劳。

    “我听说他们队里换了个新的找球手。”一次训练后塞德里克这么告诉我们,“虽然还没正式b赛,但拉文克劳的队长从没有这么自信过。”

    “要我说,魁地奇就是个找球手定输赢的b赛。”扎卡赖斯用一种特别令人沮丧的口吻说道,“不管我们多努力,进了多少球,对方的找球手只要抓到了金sE飞贼,我们就输了。”

    “呃,也不是这样,如果我们能超过对方150分的话……”塞德里克有些犹豫地安慰着对方,但显然这句话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

    “是啊,超过150分。”扎卡赖斯翻了个白眼,“这怎么可能呢?”

    我没太费心去考虑输赢的问题。这不是我的战争,如果b赛也是一种战争的话。在真正的战场上,大脑只能有一个,就是统帅。统帅负责思考怎么赢,其他人只要忠诚地执行统帅的命令就可以了。在魁地奇b赛里,塞德里克就是我们的统帅,而我要做的事就是接到扎卡赖斯的球,并且不要让球被对手夺走,至于其他的则没必要考虑。

    再说,万圣节要来了。

    突然间城堡四处都弥漫起了烤南瓜和太妃糖的香气,休息室的天花板上悬挂着高高低低的裹着糖浆的苹果。就连课堂上,教授们也开始教一些好玩而且实用的魔法了。

    “我们今天要学习的咒语是飘浮咒。”弗立维教授像往常一样站在一摞书上,“我猜韦斯莱同学已经会了这个魔法。”

    “是啊,我让一走廊的学生都飘起来了。”我懒洋洋地趴在桌上。

    “很了不起!我是说,咳,这是不对的。”弗立维教授清了清嗓子,“我们一般不将这个咒语用在他人身上,再说也很难成功。我们先从小的东西练起。两人一组,一根羽毛。”

    我和厄尼被分在了一组。飘浮咒可能是新生们遇到的第一个b较有挑战X的咒语,教室里响起了一片此起彼伏的念咒声,却没有一根羽毛成功飞起来。韦恩不停地用魔杖戳着羽毛,最后把它点着了。

    “注意,注意,是‘f’而不是‘v'''',千万不要发错了音。”弗立维教授在教室里走来走去,挨个指点着。

    “第二个音节是不是应该重读?”厄尼紧张地戳着羽毛,“我刚才听弗立维教授是这么念的。”

    “啊?是吗?”我完全没注意这个细节,见厄尼满脑门都是汗,忍不住安慰他,“其实念成什么样都可以,重点是你知道你要施展什么魔法。”

    “你当然这么说了。”厄尼嘟囔着,“你已经会了。”

    他又试了几遍咒语,最后沮丧地放下魔杖,“你是怎么成功的?”

    “大量的练习?”我用手拄着脑袋。教学徒魔法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唔,不是好像,是确实如此。“其实我只是b你更早开始练习这个魔法,也是一直失败。我想我大概学不会这个咒语了,也不该在上学之前就开始自己练习,结果终于就尝试成功了。”

    “是吗?”厄尼将信将疑地问道,“你练习了多少次?”

    “我不知道,好几天吧,我记得。”我随口胡诌着。

    厄尼思索了一会儿,突然打起了JiNg神,“你说的对,我只是练习的不够多。只要我足够勤奋和努力,我一定能学好魔咒的。”

    “嗯,是啊。”我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这是个善意的谎言。魔法是我的天赋,我几乎不需要练习。但“足够努力总会有好结果”这一套,似乎对大部分人都屡试不爽。

    “对了,为什么弗立维教授说,对人施展飘浮咒很难成功?”厄尼挥舞着魔杖,带起的风让羽毛翻了个身,这让他激动了一瞬间,但很快他就发现真相了,“是因为人b较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