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秦凉自从从楼下带了一杯水上来之后，脸色就一直不怎么好。
比景域放下手里的笔，在秦凉旁边坐下:“……你怎么了？”
“没什么。”将手里的水喝完，顺手塞到了锦景域的手里。
她的心情现在确实不怎么好。
风柃这个系统虽然非常的废，到现在也没有一次她提出问题就能够回答有效的信息的。
但其实她除了不能检测任何有关碎片的事情，对于外面其他人，却是了如指掌的。
从楼下上来，秦良特意让风柃留意了陈耘。
陈云的那通对话被风柃以视频的形式中，让秦凉看了个清清楚楚，也听了个清清楚楚。
虽然不知道陈耘口中的“那件事”指的是什么，但她能明确地从陈耘的口气中听出他对景域的不屑与轻蔑。
而且明显的能听出“那件事”绝对不是什么好的事情，说不定还和景域向老杨问的问题有关，景姻那句“可以为你做任何事。”话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
如果当年景域父母那场车祸，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而是另有蹊跷的话，绝对跟陈耘他俩脱不了关系。
“风柃，你继续重点关注陈耘这段时间的行为，要是发现了什么事就第一时间告诉我。”
风柃高兴地应下了。
这段时间她都快在主神空间里面发霉了，由于她探查不了少主碎片的任何事情，这段时间秦凉都把她忘了个彻底。
好不容易把她想起来，她当然要好好的干！
景域握在杯子上的手有些发紧，他哑了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他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嗯？
秦凉回过神来。
“啊……是吧。他跟我说了一些你的坏话。”注意到景域越发失神的脸，秦凉又赶紧补充，“不过我一点也不信。他一看起来就是跟你不对盘的样子。而且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知道。”
“那，在你眼里，我是怎么样的人？”
秦凉一愣，脑海中忽然就浮现出他唇角微勾，笑如辰星的样子：“大概，是一个我希望他永远笑下去的人吧。”
这话一说完，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心里莫名有一股奇怪的涌动，下意识地她就问出了口:“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说完她就赶紧收回了目光，也不敢再看景域的眼。
总觉得……有些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