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华用手在他面前划了个圈,示意他转过身,摆出和春月一样的姿势。
随后又让他俩弯下腰,用手去抓脚踝,把屁股递送到她手边,云华伸手握住竹板,低头看着两个白皙的翘屁股。
左边的是春月,右边的是季文漪。真要比较起来,春月的更大些,是标准的宜女相,听说三年抱俩也不在话下,可惜他这辈子是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而右边的屁股虽然小了些,却更翘更饱满,若是染了颜色,估计越发像个烂熟的桃子了…云华的眼神一暗。
而背对着云华的季文漪却不知道身后的妻主有这些心思,只知道自己摆好了姿势,云华却没了声响。等待挨打的过程往往更难熬些,加上如今已入了秋,外头还淅淅沥沥的下着秋雨,屋里却远没有到烧地火龙的时候,跪的时间久了,也觉出寒气逼人不是玩笑话。
正神游天外,板子却突然的咬上了屁股,季文漪没做好准备,忍不住猛的晃了一下身子,声音虽咬死在了喉咙里,胸前的乳夹却“铃铃铃”的响了起来。
对于季文漪第一下挨不住,云华并不意外,却扳起脸佯装怒意:“规矩学到狗肚子里了?要不要把你扔回梅室重新学?”
平心而论,云湄并不难应付,不教规矩的时候也和善可亲,并不多为难自己,可能在妻主身边,谁愿意回那个冷冰冰的院子?季文漪忙一叠声的求饶起来。
云华垂下眼睛没理会他的求饶,只哑着声音:“再靠近些。”
季文漪不明其意,只顺着云华的意思,与春月靠的更近了些,两个人的屁股几乎都快挨在一起了,随即下一板子也砸了下来,“啪!”
一条长长的竹板子,这样子砸下来,刚刚好能够覆盖住他们俩个人的屁股。季文漪后知后觉的羞红了脸,和奴才并在一起挨打这种事情…
“我只打二十,权当做教你使这个玩意,只一点,你们俩的铃铛都不许发出声音来,若是出声了…也不妨事,铃铛叫一声,我多打一下,只看你俩挨不挨的住了。”云华看着一板子下去两个同时扭动的屁股,心情大好。
适才窗外的暴雨早已经化作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屋里的铃铛声却是此起彼伏,往往一下停住了,下一瞬又响了起来。
说是二十下,林林总总已经打了五六十,季文漪本来不怕这种竹板子,可云华打的太巧,看他适应了,便狠狠三五下一并打下来,不是因为疼身子颤,是竹板挥下来的风力惹的铃铛响。
这也就算了,可季文漪新婚之日便发现了自己身子的异样,全身其他地方倒没什么异样,唯独胸前的那两点红樱,最是敏感不过,甚至是有些嗜痛的。
这一点云华也算知道些,毕竟验贞那一日床笫嬷嬷曾说过他身子淫荡,指的便包含这一方面。竹板子挨在臀上近乎于调情,其实并不痛。铃铛不住的响动着,不断提醒季文漪正在与春月一起挨责,又有了些催情的意思。
总而言之,结果便是——
在竹板、铃铛声、乳夹的痛感、自身产生的羞意四管齐下后,季文漪硬了。
锁阳锁里的阴茎早已经涨大,碰触到锁的最前端,手握住脚踝的姿势让臌胀的小腹贴在冰冷的锁上,两相刺激之下,若不是锁子仍然尽职尽责,季文漪已经射出来了。
这自然逃不过云华的眼睛,她把竹板扔在一旁,吩咐春月用屁股顶住板子去门口晾臀,自己却慢条斯理的取下了季文漪的锁阳锁,隔着鞋袜,慢慢的踩了下去。
“呜!”
欲望被生生打断,季文漪身子猛的一颤,胸口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又叫了起来。云华温柔的用食指抵住他的唇,“嘘——别出声。”
随即她弯腰抱起季文漪,放在腿上,刚刚挨了打的红屁股与布料摩擦,激的季文漪一抖,刚刚被云华踩软了的阴茎又有抬头的趋势。
云华一撩袍子,用衣裳擦了擦季文漪的阴茎,摩擦之下,季文漪更是被刺激的眼泪都出来了,下一瞬阴茎便被云华抵在了阴道口,狠狠地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