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喘息着问她:“……舒服吗?”

    夏棠被顶得浑身发颤,腰肢酸软,手臂也动弹不得,只能嗯嗯啊啊地说舒服。

    X器c得更重,腰有力地往前挺,一下一下碾过软r0U。夏棠仰起头,眼泪就这么滚出来。

    水Ye汨汨地冒,甬道裹着yjIngcH0U动。

    “你裹得我好紧。”陆霄吻去那两颗眼泪,在她耳边哑声说,“怎么就这么紧。”

    伸手握住她的r,满手柔软。

    究竟是从哪一天起长了这么大。

    在他记忆里她还是块平板,穿着蓝白相间的大码校服,身T在宽大的外套里晃来晃去。

    第一次梦遗,他梦见了夏棠。

    梦里夏棠坐在他床边,脱掉外套,底下没有其他,露出ch11u0的身T。梦里一切都模糊不清,只有夏棠的脸格外清楚。

    这个梦让他心里骇然良久,乃至于想到第二天可能见到夏棠都心里发怵。连夜住到了卫川生自己偷偷租的公寓里去,叫他大呼神经病。

    陆霄在外面住了三天,思考了三天,他从卫川生混乱随便的男nV关系里得到了思路,他想事情一定是个意外,做梦无论梦到谁都有可能。

    夏棠,怎么可能?

    他再度树立了自信,凯旋归来似地回到家,撞见夏棠在大厅里,刚刚从学校回家,脱掉了宽松的外套,穿着短袖校服,正仰头举着一瓶矿泉水往嘴里灌。水顺着她的下颌流到脖子,她不在意地用手背一抹嘴唇,然后终于发现他站在这里。

    “哦,你回来了。”她说。

    “你表情怎么那么奇怪?”她又问。

    陆霄没回答。

    他心情沉重,信心破碎。

    但是在某一处,又骤然一松。

    夏棠的x正绞着他。

    撞一下,她便会低低SHeNY1N一声。软r0U缠绵,b得他不得不一次一次往深处去。

    夏棠被他c得只能攀着他的脖子说着乱七八糟的荤话。

    健身房宽敞空荡,陆霄抬头看了一眼镜子。

    镜子里只有夏棠的乌黑发顶,还有自己的脸,眼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