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时想了下，点了点头。
她想，应该是知道的吧。
当初靳寒嵊看中她的时候，应该就查过她的资料了。
不然的话，不可能那么清楚地知道陈芳在医院的事儿。
“那我百分百肯定，他是故意的。”陈婉卿说，“你仔细想想吧，最近哪里做得不好得罪他了。”
陈婉卿分析得挺到位的，这个想法基本上跟温禾时之前的想法不谋而合。
但是她思来想去都没想到自己哪里得罪到靳寒嵊了。
她刚从美国回来，自认为昨天晚上也没做什么错事儿，说话也是小心翼翼的。
靳寒嵊想做，她也陪着做了。
而且……很久。
温禾时认真思考了很长时间，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温禾时伸手从茶几上拿了烟盒和打火机，点了一根烟，吸了几口。
温禾时是抽烟的，好多年了。
在美国的时候抽得很凶，回国的这段时间才碰得没那么频繁。
不抽，主要还是怕陈芳担心。
陈婉卿看温禾时抽烟，就知道她是真的在因为这件事儿烦心了。
也是，她对温家的恨，已经不是普通言语能形容的了。
温敏芝当初的那场阴谋，几乎毁掉了她的一生。
如果没有那次意外，她现在绝对不会是这样子。
陈婉卿盯着温禾时看了一会儿，自己也点了一根烟。
她笑了笑，对温禾时说：“你还是这样子比较顺眼。”
温禾时指间夹着烟，没吭声。
陈婉卿又说：“你知道吗，我特受不了你懂事儿的样子，人活着干嘛那么懂事儿，想做什么做什么就行了。”
“真的温禾时，我要是你，我绝对跟温敏芝死磕到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老娘就算不要自己那所谓的名声，也不会让她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