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打开,段亦铭便破口道:“谁啊,扯你娘的……”

    话音骤断,他噗通一声软软昏倒在了地上。

    门口一男子黑衣冷面,现于眼前。

    婉儿瞠目一惊,纱衣方才裹住身子,还没尖叫出声,脖间就被一枚飞镖而来的银针刺中,随后她眼白一掀,在榻上晕躺过去。

    黑衣男子大步跨进内室,屈膝揖拳道:“豫亲王府随侍墨陵,见过池将军!”

    循声,池衍眼底划过一丝意外。

    略一停顿,他低头将锦虞的衣襟掩了个严实,而后俯身横抱起她走出屏风。

    “起来吧。”

    池衍经过他时,忽又顿步,微微侧首道:“何时到的?”

    既然知道他在屋里,想必来了不是一小会儿。

    墨陵一向守规矩,起身后依然低垂眼眸,“世子收得将军来信,便就启程,今日方到。”

    “他人呢?”

    “就在对面的屋。”

    池衍默了一默。

    换作从前,他定是以军务为重,但小姑娘柔嫩的唇瓣在他颈窝不停磨蹭,呼吸酥软,如丝流淌。

    她药效未过,甚是不安分,他哪还有心思管其他事。

    池衍只停留了极短一瞬,便毫不犹疑越身,快步而去:“我从后院走,剩下的事让他处理。”

    墨陵对着他离去的背影,颔首道:“属下遵命!”

    等候在后院附近的马车,一路快马加鞭,回到汀兰苑。

    池衍吩咐下人送来冰水后,便将锦虞抱进了湢室。

    勾栏院惯下猛药,眼下药效彻底发作,锦虞敏感至极,滚烫的喘息喷洒在男人耳窝。

    神志早被媚药控制,她分不清抱她的人是谁,只知道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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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桶中的冰水散发着冷冽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