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车加上前次,一共是两万多字,新年我就不拆开了,祝大家新年快乐。

    很惨很惨,慎入。

    谢横会刁难哥哥,因为都是一个娘生的,从小到大,娘都只把关心和疼爱给了哥哥,忽略了他,而身为哥哥,柳忱从来没有对他尽到过哥哥的责任,他认为柳忱这个哥哥不称职,亏欠他。至于爹嘛,整天就知道围着娘转,哪里会在意他。

    某种程度上来说,谢横什么都不缺,唯独缺爱,是从小就缺了那种,他又是不吵不闹的性格,长时间难免积压了不满和怨恨。

    不过谢横有时候矛盾的一点是,他不满柳忱,又忍不住想要亲近柳忱,得到柳忱冷漠的对待后,他才觉得不快,他不是突然无缘无故想要发生关系,是因为柳忱无视他,从小就无视他,才让他急于确定关系。

    “也怪我弄疼了哥哥,他跟我置气呢,哥哥别生气了,我保证下次会轻点。”

    他的眼底满是温情柔和,哪里还有半分凶戾冷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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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闹的酒楼里,不时传来欢声笑语,说书的,唱曲的,喝酒的,吃饭的,纷纷聚集于此。

    喧闹中,不大点声,面对面都听不清对方说话的声音,更不用说楼上的动静了。

    这会正晌午呢,大伙都在楼下大厅吃饭,听书听曲,根本不会有人在房间里睡觉。

    那药宗弟子也是手撑在桌子上,晒着午后的太阳,听着书,半敛着眸子,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她提前把药给了谢横,自是不会再想着上楼去查看柳忱的伤势,更怕又撞到尴尬的场面。

    整座酒楼人都聚集在了楼下,二楼空荡荡的,只有谢横和柳忱还在房间里。

    房间门紧锁着,里面的场景可谓是热火朝天。

    只见谢横单条腿抵在柳忱的胯间,膝盖暧昧的顶弄着人的胯部,那性器都被玩弄得半抬头了,柳忱也是面色微红,呼吸絮乱的咬着齿根,不愿发出声音。

    饱满的胸膛上全是指印,谢横的力气可不小,手上没轻没重的,故意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就像是屈辱的烙印一样。

    他愤恨的扭过头去,在这种时候,都不愿意看对方一眼。

    谢横从小到大被他无视惯了,这会见他隐忍屈辱的样子,不禁快意一笑。

    “哥哥怎的摆出这样一副表情来,我又不是那豺狼虎豹,难道能吃了哥哥不成?”

    他不愿接话,兀自咬着齿根,别过脸,视线落在别处。

    谢横拿指腹摩挲着他的唇瓣,面对他的冷漠,只低声道。

    “娘亲不就是这样伺候爹的吗,哥哥也可以这样伺候我。”

    用着这样理直气壮的语气,说着不可理喻的话语,令柳忱胸口涌上一股怒意,本来移开的视线如同利刃一般刺了过去,尖锐的目光里有着苛责和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