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真是小禽兽,从现在开始就想掌控哥哥,养一辈子了。

    “哥哥既然是我谢家的人,那就该随我谢家姓,还是说哥哥长大了,想要脱离谢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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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横……拿出来啊……!”

    紧闭的房门遮掩了柳忱的呵斥声,他双眸充血泛红,眼底满是羞怒。

    那粗大的玉米芯卡在他后穴里,完全没入了进去。

    他自己反手绕到身后,想要握住底端拔出来,却使不上劲。

    何况穴肉一被那坑洼的表面刮磨,他就软得不行,喘息着下身硬挺着,想要高潮。

    如果要将玉米芯拔出来的话,敏感点就会被整根棒子狠狠刮过,他根本受不住。

    谢横当然知道这玩意儿比那些房中用具折磨人多了,插进去都够人受的,要拔出来,更是难捱。

    恐怕一整天柳忱都别想好好站着了。

    然而就是知道这些,谢横还刻意欺辱他,像是在报复他之前口不择言,说讨厌自己。

    “哥哥,没时间了,若是走不动路,我扶你。”

    谢横不为所动的帮他穿上了裤子,还顺便将那玉米芯旋转着往里插到了底,他哀喘着,手无力地去推谢横,被谢横一把扶了起来,强迫他往外走。

    他哪里走得动路,细密的汗珠在额头脸颊浮现,穴口被撑满了,脚底一走路一摩擦,内里那东西就磨刮着娇嫩的肠壁,穴心和敏感点双重被刺激,他呜咽着软在谢横肩膀上,竟是又要射了。

    “哥哥可别乱流水,裤子湿透了,让娘瞧见可不好。”

    说着,谢横在他屁股上狠揉了一把,他在刺激下,直接射了一裤裆,幸好衣服有下摆遮挡,才看不真切,可他却是羞赧的半闭着眼眸,嘴里不住拒绝。

    “别碰我哈……滚开……”

    “哥哥要是能走,我也不必扶着哥哥了,只是娘等得急了,哥哥还是快些走才好。”

    谢横装出一副好弟弟的模样,扶着他往前走,他两条腿踩不稳,几乎是拖在地上走的。

    即便是这样,那玉米芯也还是不依不饶的摩擦着肠肉,几乎要他崩溃。

    性器又悄无声息的硬了起来,将裤子顶出个小帐篷。

    从房间到前厅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平时以他的腿脚很快就到了,

    但这会却觉得路无比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