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远这个人的恶劣之处,还真是只会在b自己弱势的人面前表现出来。

    b方说自己。

    高三一年,他似乎以折磨人以最大乐趣。每回周末补课,他都说就当成是俩人摆脱家里人管束,好好逍遥快活的时间。

    开始几次,谢明远偶尔会带她去看看电影,逛逛商场,后来就g脆直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拉人到那个小旅馆内g起私活。

    后来花样更是越来越多。

    直到现在,覃盏一想到还是感到羞耻不已。

    只希望谢明远那里的那套东西应该已经被他丢了,至少也忘了吧。

    那套东西,从情趣内衣到绑带跳蛋一应俱全。刚开始他还只习惯用绑带和b自己穿那些羞耻的衣服,后来就各类能y弄人的东西一起上。

    那时,覃盏永远会记得他笑着在每回完事后小心将那些东西收入封存袋里的样子。

    那种与在床上凶狠赤红着双眼完全不一样,温柔着、心满意足的状态。

    然后笑着说,每次g完她都至少得再等一个星期才能碰得着她,这些东西就当平时解解他的口腹之yu。

    然后他会俯下身,小心翼翼地亲遍她身上由于绑缚而留下的红痕。

    奇怪的是,他会y弄,会狠狠地贯穿她,但从来不会打她。

    哪怕是增加情趣的小皮鞭,他也从未用过。

    只是在有时候快要到达ga0cHa0时,他会用拍打她敏感部位的方式让她先于自己缴械投降。

    覃盏承认自己一开始实在是对他的外表充满了好感,所以连带着在床上都有种自己仿佛被珍惜的错觉。

    这种错觉仿佛饮鸩止渴。让从出生开始便觉得生活平淡的她愈发渴望。

    而谢明远随后愈发大胆的玩法,让她从来只觉得生活无趣的内心,得到了由刺激与无边快感所寻到的宣泄口。

    虽然起初觉得羞耻,但随后的那种快感仿佛已经烙入她的心底深处,并在之后的日子里不断提醒着她有关那个人的一切。

    覃盏关掉电脑,拉开窗帘。已经十二月份,马上就要过年了,楼下隐隐约约传来超市打折促销的广播喇叭声。

    原来今天是平安夜啊。

    这是一栋极老的居民楼小区,相对封闭的环境内住的大多是些中年大妈及老年人。傍晚的热闹与繁华与这里毫不相g。

    覃盏忽然想要出去走走。

    她已经太久没有T会过这种繁华喧闹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