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一开始以为,清歌予要一间房是因为囊中羞涩,到了半夜他方才知道,原来是清歌予根本用不上。
他打傍晚的时候出了门,到了子时还未归来。水一抱着被子望着天花板,感觉自己像是古代等着丈夫喝花酒回来的妻子。
他瞪大着双眼,越发没有困意。
不知是窗还是门没关紧,一阵阵的凉风吹来,吹得他后背冰凉。水一懒得起床,裹紧被子给自己团成了个球。
他好寂寞。
他好想家。
熬到后半夜,水一才沉沉睡去。
就这样过了两天,清歌予还是没有回来。临走前他将铭牌给了水一,水一一开始还不知道什么意思。
现在想来,应该是让他吃好喝好不要管他的意思。
许是第一天夜里吹了风着了凉,水一这两天的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他不敢随便刷清歌予的卡,挺了两天之后,终于在这天傍晚起了热。
水一让伙房烧壶开水,他自己抱着杯子咕咚咕咚喝下去,又洗了个热水澡,然后钻进被子里给自己裹紧。
这次他可记得关门窗了。
水一睡的迷迷糊糊的,恍惚间,他好像听到有人在敲窗。
他脑子还不甚清醒,还以为自己在家中,想着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敲他的床。
他挠挠脸,又转过身屁股对着窗户睡过去。
清歌予敲了半天的窗户也没有人开,他现在的模样不方便走正门,里面这个人窗户也插的死死的,一点缝隙都不留。
他擦了擦脸上的血,又坚持不懈的敲下去。
“风归去风归去风归去…”
水一耳朵支愣起来。
这好像是他现在的名字来着。
他清醒过来,赶紧将窗户打开,清歌予一个没站稳,落进他的怀里。
水一被砸了个头晕眼花,半天没有缓过神来,他气若游丝道:“清…清歌予…你起来…压死我了…”
清歌予摸到手底下滑腻的肌肤,又热又软,嫩的出奇。
他的耳尖在夜色中红了一红,连忙起身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身上怎么这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