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傻乎乎的,像只极为正经的哈士奇。
容池忍不住在他头上拍了一下:“没事别乱叫。”
他用的力气很小,黎殷却大叫了一声,吓得他顿时不敢动。
“很疼吗?”容池急急地问。
“还好。”黎殷慢吞吞地直起背,询问道,“可以帮我揉揉吗?”
那肯定要揉,黎殷的脑袋刚被撞过,要是又被拍出什么毛病怎么办。
容池不知道他究竟是哪疼,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只能沿着纱布的边缘,一点一点轻轻揉过去。
他每揉几秒,就停下来问黎殷:“是这里吗?还疼不疼?”
黎殷声音低沉:“还疼,好像不是这里。”
黎殷的头发有段时间没剪了,发丝柔软地贴着头皮。容池的手指没入乌黑的发丝里,小扇子一样在感官最灵敏的地方刷来刷去,时不时还浅浅抓一下。
黎殷发出一声喟叹。
容池停下动作:“怎么了?”
黎殷睁开眼,眸色幽深:“没事。我觉得头好像不疼了。”
容池展眉一笑:“好了?”
“但是腿好像有点……”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
黎殷的左腿打着石膏,右腿虽然看起来完好无损,但容池刚刚好像还坐过。
不会真被压坏了吧?
黎殷受伤肯定不会只伤一条腿,也就是右腿的伤轻一些,不用打石膏,但肯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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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淤青或者伤口,被他那么一压,伤口十有八九要裂开。
刚刚轮椅还在墙上撞了一下,虽然没坏,但腿说不定撞到为了。
容池一阵心慌,连忙蹲到他腿边:“哪只?”
“右腿。”
果然是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