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最的手下再三犹豫后还是选择上楼,在有旁人的情况下,徐最又挂上冷傲的神‌情。

    “徐先生,谢先生找您。”

    谢深?

    徐最讥诮地扯了扯嘴角。

    在他第一次听到《钟》时,他就知道弹奏者是越寒。一个人的弹奏风格是流淌在血液里,除非换血重造它都不会改变。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弹奏者成了谢深,但徐最不介意利用谢深来达到某些‌目的。更何况,徐家确实急需钢琴人才。

    只可惜徐最太让他失望了,原本以为这是个可用之才,他给了谢深足够多的时间了。

    “谢先生说,这是最后一次。”

    越寒脚底生风窜到路口,李鹰跟船似的在河上飘荡。

    越寒严肃的下颚线条,让李鹰心虚再心虚。

    范薇别扭走来,越寒在路口站了许久都没打到车:“范老师,救护车大概还需要多久到?”

    范薇:……她根本没打。

    李鹰一下子来了精神,挣扎着往下跳,可谁知道越寒细胳膊跟铁链一般捆着他。

    李鹰咳了咳:“小越啊,我突然觉得我没问题了,你还是放我下来吧!”

    越寒拒绝:“李老师,这种时候就不要怕麻烦晚辈了。您还是好好呆着不要乱动,我会尽快把你送去医院的。”完了添上一句,“您一定‌会没事的。”

    范薇尴尬开‌口:“小越你还是放李会长下来吧,他真的没事。”

    越寒坚持己见,可在李鹰执意跳下地面后,转了几圈又跳了好几下,越寒才信了。

    原来李鹰真的没事。

    所以徐最说的没错,李鹰就是碰瓷的?

    “这不是事发突然嘛。”李鹰被越寒的眼神看得老脸一红,手舞足蹈比划,“这小子居然要动脚打人,万一把你的手踹伤了怎么办?这可是艺术家之手,这可是……”

    “行了李会长,周围人都看着呢。”范薇拉过李鹰。

    行人皆是以诡异的目光望来,有的甚至掏出了手机,在拍照也不知道在录像。

    他们俩倒是没事‌,可越寒是公众人物,李鹰急忙端正站立,扯着越寒往人少的地方走。

    李鹰选的地方倒是有意思,火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