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春节,工作上的事情也差不多都告一段落;在花时茗的软磨硬泡之下,宁致远总算是同意他出院,而后带着公主一起回到了别墅那边修养。
说是修养,实则是想避开宁正天的视线,安心的跟花时茗过个年。
这段时间里,两个人在家简直无法无天,门都不出;别墅里,几乎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各种疯狂后的痕迹。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一长,宁致远就发现了一些问题。
比如,花时茗比以前更黏人了,经常走神,发呆的时候叫好几声都听不见,还偶尔会发点小脾气。
他也找了心理医生来家里询问过,但是花时茗很排斥,每次都拉住他一起。
几次咨询下来,最终得到的解释就是花时茗缺乏安全感。
不仅如此,宁致远发现花时茗花时茗除了贪睡之外,偶尔还有点迟钝,记忆会错乱,时不时地会发烧,但身体又没有任何问题。
他有时候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太紧张花时茗,而产生的错觉。
为了安抚花时茗的情绪,宁致远真是付出了太多。
跟一个二十出头,体力又好,不知道累的家伙待在一起,身体吃不消成了最大的问题。
每次压榨宁致远的时候都特别凶狠,有好几次都把他弄伤了。等对方反应过来自己太粗暴过后,又哭唧唧的求原谅。
宁致远也拿他没办法。
大年三十这天,一大早,公主蹲在宁致远的卧室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扒拉着门缝。
卧室内,宁致远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和花时茗沉重的呼吸充斥着整个房间。
极致的欢愉引诱着宁致远不断的沉沦,花时茗不断的入侵着对方那让他疯狂的柔软,舔吻着他脸上的生理泪痕。
一遍一遍的听着花时茗的表白,宁致远撑着对方的胸膛,被折磨到了极限,声音沙哑又颤抖,不断加粗的呼吸导致他头都开始发昏,不可抑制的说道:“花儿,哈,我不行了...”
“哥,哈...这个时候,怎么能这么叫我!唔~”宁致远几乎都是连名带姓的叫他,这突然换了称呼,花时茗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灭顶的快感之后,宁致远卸去了浑身的力气,烂泥一样的趴在花时茗身上,身上挂着一层薄薄的汗,进入了较长的贤者时间。
花时茗从他身体退出来,浅浅的亲吻着对方的额头,一脸的餍足,又想睡过去。
宁致远拍了拍他的脸颊,有气无力的说道:“别睡了,今天过年,待会儿出去买点东西回来。”
“哥,大三十的,你不回家,董事长不会生气吗?”
“家自然是要回去的。”宁致远从花时茗身上翻下来,躺在他旁边,享受对方给他按摩,“下午回去露个面就行。”
“...那哥回家去了,我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