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sE库里南平稳地在马路上行驶着。

    白芷刚才赶在最后一分钟跑到了校门口。在烈日炙烤之下狂奔而来,她整个人气喘吁吁,x口还在急促起伏。

    “真慢。你g脆待在学校别回去了。”

    当时她顶着薄汗钻进车里,陆聿看她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地嫌恶。

    在他眼里,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当他的母亲怀胎三月之时,老头子正在外面c一个陪酒小姐。

    何况仅从白芷的长相来看,他就能判断那个nV人究竟是多么平平无奇。这使得他父亲的出轨愈发地讽刺。

    一想到即将开启的暑假,陆聿已经无法想象和白芷同住一个屋檐下是何等折磨。

    “喂,你暑假不去你妈那儿兼职么?她不缺人手?”

    他戏谑不屑的语气,打破了车里的平静。

    的确,白芷的母亲曾是一个陪酒小姐。至今十几年过去,她明面上虽已改行经营一家足浴馆,暗地里菜单上却仍在提供部分擦边的特殊服务。

    白芷从未受过这样的讥讽,心中忿忿,忍不住回瞪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向来逆来顺受的绵羊亮出了只能磨碎草料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