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退听了方行浅的话,不怒反笑:“这么说,你是抵死不从了?”

    方行浅只是死死瞪着他。

    苏退神情暧昧,笑道:“你要走也可以,只需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的手探进方行浅前襟,摸到一点凸起轻轻揉捏,问道:“刚才,舒服吗?”

    方行浅劈手直击他脖颈,忽然之间,胸前那个被玩弄的部位传来尖锐的刺痛,仍被扣住脉门的右手更是被注入一股森寒内力,直冲心脉。方行浅登时痛得大汗淋漓,再无力气回击。

    苏退放开他,好整以暇地问:“怎么不回答,是舍不得离开我身边吗?”

    方行浅骂道:“你这样的禽兽,活该孤苦一生,暴毙而亡!”

    苏退笑得更是得意,抚着他的肩说道:“怎么会孤苦呢?不是还有方大侠陪着我吗?”

    他笑吟吟的,开始解方行浅刚穿好不久的衣服,嘴里说着:“既然方大侠不想走了,自愿留下来受我宠爱,我自然不会亏待于你的。”

    “慢!”方行浅大急,扭过头,忍着耻辱说,“……不舒服。”

    苏退倒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是在回答那个舒不舒服的问题。忍不住摸摸他被冷汗浸湿的头发,叹道:“行浅,你……你可真傻。”明明刚刚才说过,他惯常会言而无信的。

    他想起年轻的时候,有一次和阿栀闹别扭,以致在床上就拆起招来。他在武功上本就略胜一筹,那人又习惯了容让他,很快就被他压制在床上。他还在气头上,威胁阿栀说,要么被他用剑鞘捅到爽,要么他把他拉出去,在所有人面前占有他。

    阿栀气得不行——他们那时候年轻气盛,受不得如此侮辱。但他真的作势要把他往外面拉时,阿栀还是拗不过,低声说了一句:“剑鞘。”

    他装作没听见,硬要拉着他往外走,阿栀不肯动,痛苦而难堪地说:“我选剑鞘!”

    他心疼极了,抱着阿栀道了歉,从此再没和他开过这种玩笑。

    如今苏退也抱住方行浅,没有道歉,而是舔着那两片柔软的嘴唇说:“没关系,这回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舒服到你再也说不了假话。”

    他截住方行浅攻过来的手掌,满不在意道:“哦,你恢复内力了。没关系,你大可以继续挣扎。你越是反抗,我便越是兴奋难耐,难保不会让你吃上些苦头。”

    他剥落了方行浅身上衣料,正在兴头上,连赶车人在外面敲击车门框也浑不在意。

    直到厚实的车帘被人一把掀开,有人跨步上了车,对苏退道:“宫主。”

    正是满面寒霜的韩栀。他身材高大,本来称得上宽敞的车厢多了一个人,就显得有些局促了。

    方行浅已近赤裸,别过头不去看他。

    苏退却很随意,不顾自己衣衫不整,给方行浅披上外袍,对韩栀道:“我记得特意叮嘱过你,非我命令不许回来,你是越来越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了。”

    韩栀在他们对面坐下,淡淡道:“宫主只说要取回令牌,属下也没想到您还有如此雅兴。”

    苏退把方行浅拥在胸前坐好,低下头啃咬他的后颈,笑道:“怎么,碰了你的小师弟,你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