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小说屋>奇幻玄幻>女攻(GB)ABO进行时(高H) > ala配种培训/仿生机器人在家里绽放后X/冷酷指导者
    正式读书后的一个星期,付瑜都再也没有见到蒲合。

    有了上次的事情后,克莱德像是终于想通了一般,每天只要自己不上课便像个尾巴一样,时时把自家这位单是走路都有无数小o小b往上贴的alpha看得死死的,有些时候,克莱德甚至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守着满山黄金的恶龙,整日凶神恶煞地生怕自家的‘宝藏’会被谁撬了墙角。

    不过百密终有一疏,这一天正巧碰上了莱昂斯教授关于‘法斯特与当今宇宙的机甲发动机有何不同’的概念讲座,克莱德极其喜欢钻研关于战斗型机甲的一切,而法斯特的特色机甲结构也正是他如今最好研究的东西,这场讲座他自然不会缺席。

    付瑜下午的课正好就跟讲座的时间撞上了,也就是说,在没有他的陪伴下,付瑜会在外面单独渡过一下午的时间。得到了这个结论后,前一天晚上‘守财奴’克莱德不由在家里急得团团转。

    直把窝在沙发上刷着光脑的付瑜看得脑袋疼,在自己的再三保证与‘恶霸’老婆的千叮万嘱下,二人这才算真正把事情翻了篇儿。

    第二天上午付瑜没有课,因此一觉睡到大中午,这才摸摸索索地爬起来。自从自己来到白矮帝国后,这懒筋就一天比一天磨人,睡到日上三竿这事如果摆在以前,付瑜是想都不敢想,她在那几年里深谙‘笨鸟先飞’一道,她仔仔细细地想了想,自己之所以有今天,还是离不开克莱德给自己带来的‘安全感’,但凡这个男人跟她没那么合得来,付瑜都没法做到就这样万事不理,一觉天光。

    眼前来之不易的安逸蒙蔽了几十年才享受一遭的心,付瑜虽然觉得自己每天被克莱德养成这样颇有些虚度光阴,但人的惰性就是这样,她总想着日后再说,如同当年躺在办公椅上给员工们批假,付总此刻便懒懒散散地给自己也批了个假条——期限么,则是来日再说。

    下午的课定在2:30,付瑜爬起来洗漱完毕后,便打开光脑取出克莱德早上给自己留下的三菜一汤,正准备开干,一个备注为‘白矮帝国学院基因负责人’的备注号打来了通话请求。

    她心下有些疑惑,但也没拒绝,说话的是一个尤为耳熟的机械男声,付瑜认得,这是查尔斯顿本地区公用的官方声音。

    “亲爱的艾德琳·罗瑞尔用户请注意:您的基因传递功能已开启,请于下午2:30暂停学校课程,前往需求地完成基因传递任务,接受该任务指导者——霍尔特·米路,请于任务开始之前于家中静候指导者的到来,祝贺您将拥有一个愉快而美好的下午,工号——032178为你服务,谢谢接听。”

    这个备注号的通话来得十分突然,付瑜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听懂没有,她大概只理解了学校似乎给她下达了一个什么任务,然后暂停了下午的课程,到时间了会有一个什么指导者到她家来,这也就是说,她只需要换好衣服等待即可。

    不知是不是女人的第六感作祟,付瑜总觉得这个带着所谓‘基因传递’帽子的东西不太对劲。

    事实证明,她的预测果然没错。

    霍尔特领着两个仿生人进门的时候,就侧面应证了付瑜的猜想。

    “你好,亲爱的罗瑞尔小姐,我是本次基因指导任务的负责人,您叫我米路即可。”对面的红色夹克衫的男人长相并不出众,在这个人均一米八的时代,甚至可以称得上格外矮了,他的五官偏扁平,不难看出身上或多或少有着些东方血统,偏长的棕发被他用发胶抹得紧贴头皮,黑色眼镜框,刻板而局促的礼仪动作,这让付瑜很难不把他跟昔日的售楼部小哥重合。

    以他这副打扮,或许还是个稍微事业有成些的小哥。

    “你好,我可以知道这个基因传递是个什么任务么?”

    对方有些疑惑:“您不清楚么?”随后想起她的移民身份,法斯特之外的确也还存在着一些比较落后的星系,那些地方出来的孩子如果对于这些基础知识有所欠缺也是可以理解的,因此霍尔特瞬间便收敛了神色,谦逊有礼地回答道:“基因传递就是帝国的alpha们将自己完美的天赋基因放到合适的育种者体内孕育,我这样说您懂了吗?”

    懂了,就还是盯上了她的精子呗!

    付瑜原本维持得十分好的笑脸上都不禁产生了一丝裂纹:“那您今天下午来的目的是?”

    霍尔特小哥扬起一个标准的‘露八齿’笑容:“是这样的罗瑞尔小姐,介于您新婚的身份以及刚刚成年的年纪,我们帝国基因部门决定今天下午先对您进行一定的基础培训,以便后续完成任务时也少走点弯路。”

    “培训?刚才给我打电话的不是学校的基因负责人吗?”

    “是的,罗瑞尔”霍尔特看起来脾气不错:“往年学校的基因部在向本校alpha派送任务的时候,的确是由学校内部接洽的,但从去年开始,帝国学校的配种者负责人与alpha本人产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今年国家就已经收回了校园内部基因传递的权利,所以才会直接转接到查尔斯顿首府的直属基因部门,我才会到来。”

    小姑娘皱着眉,她突然联系起了一些东西:“去年学校出事的负责人是不是叫蒲合呀?”她有些不确定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