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时晏点点头，似乎在谈几个亿的生意，眼里的倒影认真，似是略微思索了片刻，缓缓道，“喜欢什么样的？”
“想让我…怎么学习？”
清冷的谪仙或许是世上妖精所假扮，在不经意的时刻露出了属于他的“狐狸尾巴”，苏时晏身上的气息清冷而干净，是淡淡的松木夹杂着雪意。
“………”许若月咽了口唾沫，忍不住盯着苏时晏的喉结，和他流畅的下颌。
糟糕。
好像被引诱了。
这样的心理不知何时很模糊的出现了，她对苏时晏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抵抗力。
而苏时晏似乎非常非常纵容他，像是…像是什么都可以做。
“一时半会想不好的话，可以稍后再说。”他禁欲又正经，唇线轻抿，仿佛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许若月脑袋像搅着了浆糊，思考变得极为缓慢，便顺从着本心问，“喜欢什么样的都可以吗？”
“什么样都可以。”苏时晏又重复了一遍。
“你想要什么样的？”他低沉喑哑的声音比起以往更多了几分磁性，像是暗示，像是肆无忌惮的承受。
就像是谪仙露出了属于妖精的踪迹。
狐狸尾巴甩呀甩…
再一细看，苏时晏还是那副清冷自持的谪仙模样，衬衫扣到最上一颗，西服干净的一字不苟。
“第一幅画是xx在苏伊士运河旁取的景，虽是早期作品，但依旧灵气逼人。”逐渐地，随着第二件拍卖品摆上，暂时终止了这过于奇艺的气氛。
许若月卸掉耳垂上的钻石耳夹，收进包里，她支着脑袋一边看着苏时晏问，“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
“配色大胆，虽然笔法稍显稚嫩，但过几年估值只会升。”
“那你喜欢吗？”
预计给许母拍的画在压轴，在此之前，许若月总想问问他喜欢些什么，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我对古玩，画作等领域虽略知一二，但并不感兴趣。”苏时晏倒多说了两句，“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总体会不到作者的用意。以我这种鉴赏方法，看画只是浪费了。”
“有什么浪费？”许若月笑着，一双杏眼弯的像月牙，有些狡黠，“觉得好看拍回来就是了，用意体会不到有什么打紧？”
她攥着苏时晏的手腕，缓缓的抬起手中的牌子，“三千万。”
“三千万一次。”